要很努力的控制自己才不至于夺门而出!
“不习惯吗?我一开始也有点,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这是他们间特有的相处模式!”方天朗偷偷的眨了下眼睛,小声的道。
秀吉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这个有些多管闲事又罗嗦胆小的男人,他是在安慰她吗?看不出来他还算有些体贴的优点的。
可怜的方天朗不知道因为他的怀疑熏香的事件,以及他对露易娜的那番话,使得他在秀吉的心目中早就被归为了‘小人’‘多管闲事’之类的了,是以见到他安慰她的一面,反让秀吉有些大吃一惊。
好不容易一顿晚饭终于喂完,秀吉几乎是用抢的速度收拾好碗盘,快速的离开。
“怎么秀吉姑娘有什么急事吗?”李怜花奇怪的问道。
“我看她是被你们俩肉麻的情话给吓到了!”方天朗毫不掩饰他打趣的目的。
“啊!”李怜花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呼了一声,见到瀚儿太高兴,一时忘形,居然不曾注意场合。
岳瀚却看不得李怜花受窘,发出几声意味深长的轻笑,“我怎么不知道我的脆玉散何时变的这般没用了,区区一点骨折,居然这么多日也不见好,大哥,你说这是什么缘故?”
岳瀚是什么人,哪容得人当着他的面调侃大哥,即便是自己人也不允许,李怜花自然也听出岳瀚是为他找回去,也配合的装出不解的样子,“哎呀,这正是大哥想要请教瀚儿的疑惑所在,天朗的臂伤从用了瀚儿给的药到今天整五日了,怎么非但不见好,反倒前日更严重了些呢?”
“大哥,这你就不明白了吧,瀚儿虽说今天刚来,不过眼睛可瞧的明白的很,某人怕是思春了,又苦找不到接近佳人的法子,于是便用上苦肉计了,只可惜白白坏了我那脆玉散的名头,好药只能委屈作庸药,无奈啊!无奈!”岳瀚瞥了一眼面色大窘的方天朗道。
“原来是这等原因啊!诗经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朗正值青壮年华,有心仪的姑娘自是喜事一桩,我们——”李怜花佯装幡然大悟一般,顺着岳瀚的话便往下道,刚说了一半,方天朗便苦笑的打断求饶了,“是为兄的错了,天朗在此向两位老弟告罪了,拜托岳瀚和怜花就别再作弄我了!”
“天朗,这话说的不对,我们怎么是作弄天朗呢?”岳瀚瞪大眼睛,故作不满,“难道天朗不是喜欢秀吉姑娘?”
“岳瀚,我的小少爷,大公子,饶过我吧!都怪我口齿愚钝,不会说话,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可好?”方天朗这回是彻底服了,他如何是伶牙利齿的岳瀚的对手,他不过说了一句,岳瀚便给他扯出了一堆,他若再学不乖,岂不是自找罪受?难怪孔老夫子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岳瀚还是个少年,自然算得是个‘小人’,也便只好仅此自蔚了一番。
此时正好秀吉抱着另一床被褥进来,听到方天朗的求饶,不由‘扑哧’一笑,天朗顿时觉得更窘,恨不得有个地洞好钻进去,连忙背过身子睡下,不再出声。
“林公子,这床褥子铺在何处?”秀吉一边有礼的询问岳瀚,一边暗道,没想到那人倒还有几分可爱!
“有劳秀吉姑娘了,铺在我大哥旁边就可,一会可否麻烦秀吉姑娘再端盆热水过来?我想为大哥换一下药!”岳瀚连忙道。
“自是可以,请林公子稍候!”秀吉麻利的把被褥铺好弄妥后,转身出去。
而此时,银雪和鬼魅便双双出现在了新铺好的被褥上,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黑色的小包裹,和一个白色的大包裹,岳瀚直接取过小包裹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神色轻松了不少,“有这个大哥就会无事了,鬼魅,多谢了,辛苦你了!”
鬼魅轻轻的摇了摇头,‘吱吱’了两下,岳瀚便轻轻的点头,“鬼魅,你想的很周到,今晚你和银雪便睡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