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不过是些小玩意儿,你看……”
“你看我象生气的样子?”李小幺打断了吕丰的话,她不是生气,她是心疼那银子!
吕丰疑惑的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李小幺。
李小幺拍开吕丰的手,接着刚才的话题,“你看你,我说东,你偏说西,你要在我家里住,也不多,一个月二百两银子,要不,你就搬回天师府去住。”
吕丰看的困惑,照她这脾气,不能不生气……
听李小幺说到二百两银子,一边揉了揉鼻子,一边人的极其干脆,“二百两就二百两!我还是住这里,天师府有什么好住的?小幺,我跟你说,我找到古书里说的那种浊米酒了,你肯定喜欢,味道跟蜜水一样,就你这酒量,也能喝上七八十来杯,怪不得古人一喝起酒来,动不动就一坛一坛的喝,喝十坛也醉不了!”话题一转,吕丰就眉飞色舞了。
“你买了几坛回来?”李小幺笑着问道。
“就两坛,这酒要是没人订,那家酒坊平时也不酿,这两坛是人家订了准备坐月子用的,谁知道,这酒酿好两天了,孩子还没生下来,再放就酸了,就转卖给了我,我已经订好了,让那家酒坊每五天送两坛子过来,走,咱们赏菊喝酒去!今天天气正好!”
“我还有点事,晚上吧,秉烛赏花饮酒,赏心乐事!”
“那好,我先回去睡一觉,睡醒了去找你。”吕丰爽快的答应一声,送李小幺到了半亩园门口,看着她带着张狗子、赵六顺进了院子,看不见了,才摇着扇子,悠悠然回去百草园睡觉了。
李小幺吩咐张狗子和赵六顺在垂花门外等着,自己进了正屋,紫藤和海棠迎出来,侍候着李小幺洗漱换了衣服,不等李小幺吩咐,紫藤就捧着锦袋过来禀报:“五爷,昨天那份折子问过南宁了,南宁说,因那些俘官从梁国径直押到开平府了,王爷说见了人再处置,就到了这会儿,这一卷是十九名俘官的履历,南宁说是王爷让拿过来给五爷的。”
李小幺点了点头,先取过那卷履历大体翻了一遍,垂着眼皮想了想,招手叫紫藤过来吩咐道:“你把这履历上各人的家眷亲属师长这些抄出来,字抄的大一些,一人一张纸,我一会儿就要用。”
紫藤答应一声,取了履历出去,也不出屋,取了笔墨,就着旁边的小几,不大会儿就抄好了。
李小幺接过十几张竹影纸翻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跳下榻,握着纸出了垂花门,叫张狗子和赵六顺靠近过来,将十几张竹影纸递给张狗子,“你看看,字能认得全吧?”
“看五爷说的!咱虽说书还没读好,这字上头,差不多的都认全了,范先生可没少夸我!”张狗子一边嘟嚷着,一边翻着竹影纸,刚翻到第三页,脸就苦成一团,“五爷,你说说,这起名字是让人认的,还是难为人的?怎么净这些怪字!这?”
“不得意了吧?你认的那点字,差的远呢!好了,别管那些怪字,不用都认识,能认过半就行了,听我说。”李小幺的声音慎重起来。
张狗子忙收了竹影纸,和赵六顺端正站好,凝神听着李小幺的吩咐。
“门房里那十九个人,从今天起,就交给你们两个管理,那些人,都是梁地的大官。”
张狗子和赵六顺面面相觑。
李小幺接着道:“不过这个你们不用管,反正现在他们什么也不是了。你们两个,第一件事,先到离咱们家不超过两刻钟路程的街上,找有房子往外赁的大杂院,不要整个赁一个院子的那种,就是要这个院子一间,那个院子一间,好把他们都分开,一人一间,一人一院,一共赁十九间,这十九间房子,都只交一个月房租,”
张狗子和赵六顺听得连连眨巴着眼。
李小幺笑眯眯的接着道:“找好房子后,第二件事,狗子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