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宮中寶物流落到了你一個商人的家裡,這本就是大罪,你還指望我包庇你不成?」
阮青嵐卻一聲涼笑,「草民不敢。但草民家中之物是不是宮中丟失的寶貝,現在言之尚早,還望大人口下留情。」
吳玉山氣急敗壞,罵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蠢東西,等著受刑吧!」
話音落下,只聽門吱呀一聲響,方才出去的拱衛司知事朱宏才回來了。
只是卻不見那張福海的身影。
吳玉山正疑惑,卻聽朱宏才對阮青嵐道,「原來是誤會一場,阮東家可以走了。」
這叫吳玉山一愣,「什麼?可是朱大人……」
朱宏才卻顧不得理他,只對阮青嵐道,「宮中出了這等大事,我等也是為了儘快能平息聖怒,還望你不要怪罪,朱某這就派人送你回家。」
神色與語氣都十分和善,仿佛換了個人。
阮青嵐雖納悶,卻並不敢多問,只忙道,「草民自行回家便好,不敢勞累諸位官差大人。」
朱宏才點了點頭,又隨手在房中指了個人送阮青嵐,阮青嵐便又道了聲謝,趕忙出了這拱衛司。
餘下吳玉山卻傻了眼,趕忙問攔住要離開的朱宏才問,「朱大人,這事情還沒弄清楚,您怎麼把人放走了?」
朱宏才強忍著怒火才沒罵出來,只瞥他一眼,「廢話,給阮家送珠子的那是鎮北王,你叫我怎麼弄?」
「鎮,鎮北王?」
吳玉山徹底傻了。
這,這……
阮青嵐怎麼可能認識鎮北王?
堂堂藩王,又怎麼會送一個小小商人那麼貴重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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