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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的父亲是旧识,对我有着特殊的喜爱,虽然我没有正式成为他的学生,但是从做学生到留校任教的每个假期我都会到北京去,在他的乐团里拉琴,帮他整理文稿和乐谱,黄老师会毫无保留的指点、教导我。
张老师见我还能在黄老身边获得提高的机会,不但没有嫉妒狭隘之心,反而替我高兴,对我处处宽松,有一次甚至在学期里瞒着学校放我长假去北京。所以我的琴艺并没有停步不前;而是不断的在提高。
黄老对我不计回报的教诲,张老师对我毫无芥蒂的维护,都让我感恩在心,虽然张老师默默无闻,在名气上无法与黄老相比,但我心中对他们的敬重却是一样,难分高下。
两位老师对我的成长都很欣慰,黄老师时常还劝我:“小雨呀,干脆来北京吧,到我的乐团来,你应该放出光彩!”
以前因为有李威:他的事业已经发展到一定程度,目前的企业对他很是看中,获得的机会也很多。而我胸无大志,一直以来人生的计划就是嫁给他,然后认认真真的教几个好学生,做一名音乐家的塑造者,所以对于这样的提议我都是听听就罢了。
如今自己已是一身的轻松,对黄老的邀约不禁有几分动心,偶尔也在心里描摹着,如果真的去北京会是如何的生活、怎样的未来?
不禁筹划开来:带着的几个学生,其他几个孩子还好说,跟我时间不长,转给其他老师就好了。但是赵阳今年六月份就要毕业了,那就等到他毕业再说吧。
今天是周末,天气很好,连续几天的足不出户,好像有点呆在鸟笼里的感觉,总想抒发一下。早晨起来看看日用品也不多了,想着该去逛逛街,就给安子打电话。
李威、安子和我是初中同学,我和李威背着家长们早恋,安子则是我的闺中密友。
她和李威大学都上的是G大的旅游与酒店管理专业。上大学时因为常来学院找我被魏然看中,收为“后宫”,虽然联系的越来越少,但是死党就是死党,不管有多久不见面,再见了依旧是“老铁”。
给安子打电话时,她还在睡觉,被我的无情霹雳吼叫醒后,极不甘愿的付我的约。
天气已经开始向炎热的夏天过度了,一些怕热的人们已经穿上了半袖衫,刺眼的阳光让我这个几天不见太阳的人很不适应,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们约好到那家常去的冷饮屋见面。好久不见,再相见时不禁都吓了一跳,同时问:“你怎么这么瘦了?!”
我撇撇嘴:“我是失恋后遗症,当然要掉几斤肉。你怎么搞的?”
坐在街边的冷饮屋里,灿烂的阳光洒在安子的身上,照得她异常的苍白,神情中些微有丝憔悴:“我和魏然也分手了。”
“怎么最近流行分手吗?”而且都是三年以上了恋情,我并不是很在意:魏然和安子之间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基本上每两个月闹一次分手,然后复合。好像他们的爱情就是在商量着如何分手中度过的。
安子搅着高脚杯里的冰块,神情疲惫:“小雨,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魏然其实根本不爱我。”
“不可能!魏然那么花的人,如果不爱你,怎么可能这么多年转来转去身边还是只有你?给你安排工作、买房子、买车子,我怎么没见他给别人买过这些东西!”
安子也不急着反驳,她仿佛看出了我的不在意,接着说:
“魏然其实一点都不花。”
我嗤之以鼻。
“其实他从头到尾只喜欢一个女孩,可惜对方有男朋友,而且是一生一世的那种。从一开始就只是我喜欢他,他和我在一起的第一天就告诉我:‘安子欣,我爱的另有其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我给不了你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