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帅。”女生甲捂着脸颊,娇羞状。
不客气。我微笑示意。
“嗯,可不,一直听说新任学生会长帅的离谱,今天总算看清楚了,他就是丰随啊,啊——”
啊你个头,真愤怒。
来到食堂,人潮海海,有点灾民区的感觉,丰随让我等着,自个儿直奔食堂后间。三分钟后,打着响指,引我走上二楼的小包间,桌上摆满四菜一汤,味美量足,不输饭店的水准。
不能不刮目相看,我嚼着鸡腿赞叹,“你小子利害啊,才入学多久啊,学生会长都当上了。”
“瞎混呗,”丰随笑嘻嘻的,“我倒不想别的,就觉得得些虚名,能让自个儿过得好些,比如这顿饭,”顿了会儿,补充一句,“……延伸至今后很多顿饭。”
我咋舌,“前途无量。”
他笑得意味深长,“我把这个社会琢磨透了,就想做一个狡猾的主流人。”
席间,聊起近况,我让他记得看上回我们参演的节目,在音乐频道播。
“那可是海啸的处女秀!”我嚷嚷。
丰随咧嘴,“别在大学校园说处女俩字,敏感。”
我一口饭喷出来,流氓。
甭说,这流氓脑袋还真好使,灵光顿闪的拍手掌,“嘿,焦,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什么?”我啃完鸡腿,开始进攻红烧肉。
“办场校园演唱!就这儿。”
“……”我眨巴眼珠,半天才反应过来,靠,“聪明!”
“对吧,”丰随指着脚下,“一举两得,海啸能打响知名度,我也能记上实绩。哈。”
回头跟sexy一说,没几天就敲定了演出日期。
sexy连连称赞,丰随那小子,是个人才,两个月不见,他居然给我们派活干。
大伙心有戚戚焉的点头,这样的人,不能共事,可惜。但若共事,可怕。
臧关陌谱的新曲子终告竣工,代价是硕大的两个黑眼圈。
那天排练前,他把谱子往sexy面前一放,“头儿,如果肯让我今天开始排舞蹈,我就敢保证演出那天有新曲子上。”
Sexy环着胳膊,对谱子一眼都没看,皱起眉头,“我说过让你做新歌了?”
“我不是为自己。”臧关陌倔得很。
“这不是理由。”sexy一拍桌子,声音硬了,“既然知道叫我头儿,那你懂不懂什么叫服从和集体?”
“我要不是为了集体,何必熬的心力交瘁。”臧关陌沉默了会儿,终于沉不住气。
我抓抓头发,走过去,压住他的肩膀,“头儿,你这就冤枉人了,排新歌是我们大伙的意思,推举臧关陌而已,他功底强。至于那个,你也知道,时间紧,没空和你商量。”
“不是他自以为是?”SEXY摆明不信,但考验我们的说辞。
“咋!”靳蠡冷哼一声,犟在角落,周身写满“不合作”三个字。
林磔和闾丘康对视一眼,走近,亲热地推臧关陌的后脑勺,“行啊你,还真是说到做到。”
臧关陌感激地看看我们仨,回头说,“头儿,我说实话,以前那两首是不错,但只要是个懂行的,立马就知道是翻唱。翻唱不丢人,但我们总得拿出自己的本事吧,如果只会翻唱,咱们索性改名叫模仿秀。”
这话太冲,可SEXY反倒笑了,拿起谱子认真看了会儿,摸着下巴说,“混音的地方得加工。”
“头儿!”林磔欣喜地叫着,闾丘康松了口气,只有靳蠡的脸色阴沉沉,他就见不得别人出挑。
SEXY离开前,意味深长的对臧关陌说,“臧小子,自作主张是组团的大忌,无论你有多么才华横溢,都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