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盯着他,看的他浑身毛毛的,“又作什么妖儿去啊。”
“哥们生日派对,说好了的,不去就断手断脚,我丫又天生是个贪生怕死的。”
“这理由还真是烂,是看上了那个妹子了吧,怎么?想来一出青春期叛逆了是怎么地?”
“我哪儿敢啊,是吧。”裎北特狗腿的嬉笑着,转念一想,不如拉着净峒一块儿下水算了,被发现了还有个靠山啥的,小眼儿一转,“正好你在,跟我一块儿去呗。”
“我明儿还上班。”
“去嘛去嘛,反正我去定了,你又不放心,就和我一块去吧。”裎北拉出那种正太男生特有的撒娇劲儿,眨巴着小眼儿,跟净峒杠上了。
“带我去,老姐就去了。”宴兮从后面冒出来,娇俏的面容在阴暗的环境里显得愈加的美丽,净峒揉揉太阳穴,自问拿这两个幺蛾子没招儿,只好“耻辱”的妥协了,心里哀嚎一声,被笑眯了眼睛的宴兮推着去房间换衣服。
“哎哎哎,两位大姐啊,动作倒是麻溜着点儿啊,赶不上我哥们的派对,轻则被灌,重则挨K啊,为了我的小命儿和咱家的命脉,你俩倒是快着点儿啊。”
“真赶上那当朝的太监了,你是有多啰嗦,有多能说啊。”宴兮伶牙俐齿的一句话丢过去,裎北一个白眼丢回来,正是两厢交战之时,净峒在细心的关好厨房的窗户之后,伸手猛的拍上俩人儿的额头,下了结束语,“甭掐,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朝灿烂一少年
明裎北。
秋末时节丑时
我是一个偏执而又幼稚的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能从自己身上嗅到那种自以为是的大人的味道,非常的糟糕,我想,我不可避免的长大了,我的愿望也不再是压岁钱或者全套的48色彩铅,而是希望以后能找到好工作之类极为无聊却又极度现实的事。
这还是不是最糟糕的,我认为的最讨厌自己的时候是自己介于幼稚和成熟之间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变得犀利而又无聊,值得庆幸的是,我已然安然度过了,不值得庆幸的是,我亲爱弟弟同学正处于这个时期,同时,他也在利用他身上的那种烦人劲儿折磨着好不容易已经脱离那阵子的我,哦,天,我现在特烦他。
当将灰色简约进行到底的眼镜儿范儿明净峒,和一袭黑纱短裙加亮色小外套的明宴兮,以及一头灿金色板刷毛寸的明裎北出现在郑凯凯家里时,派对几乎掀起了一阵儿的小高潮。
比起明净峒躲在一边儿角落里恨不得把自己当做空气的无所谓,和明宴兮跟谁都能瞬间熟稔的自来熟,明裎北明显是冲着哪个谁来的,瞧他这一身的行头,天青色的线衣配着黑裤黑鞋,往那儿一站就是帅气。
他左左右右的到处瞄了个遍,也没瞅着自己今晚上想见的人,心里不禁的更加的沮丧了,本来一开始哥们就说了,那姑娘心高气傲的很,哪能看上明裎北这号儿的纨绔少年,裎北还就不信了,这不,今儿晚上就趁着机会,有备而来了,结果人家连来都没来,这算什么啊,就算是告白,也给人个被拒绝的机会吧,这下可好,压根儿找不到告白的对象了,这出儿整的。
就算那女孩儿没来,好哥们的生日宴会耷拉了表情怎么像样子,裎北还是撑着一张神采奕奕的俊脸跟哥们们聊天喝酒打作一团,不大一会儿,酒就喝的有点多了,也就顾不上什么形象了,就近勾着一哥们的脖子就开始无伤大雅地傻笑傻闹起来。
昏暗的主灯下面,宴兮跟刚认识的那个性情比较相近,有话可聊的男生站在那里聊天,其实心里还是觉得无聊的,什么新世纪的青少年,观念什么的还是有老古董的地方嘛,以后谁丫丫的说我古板啥的,看我不断他一手一脚,正胡思乱想着的宴兮和面前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