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故事一般,让人沉迷。
静谧的宅子外,一个小巧的信箱微微歪着身子,像是在往屋里探身,信箱上的铜锁早已生锈坏掉了,应该很久很久都没有人打开过它了,不知道,它是不是很寂寞,是不是很像跟谁说些什么,是不是想对别人讲出深藏在身体里的小秘密。
信箱终究只是个死物,无法同人类交流,于是,它也就只能守着自己的世界和自己全部的秘密,沉默着等待着故事的继续,就像是个漠然的停留者,它留在这里,却什么都不肯讲。
几张薄薄的明信片静静地躺在生锈的信箱里,在等待着,等待着未知的,也许美好也许卑微的未来,就像是光色的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灭灭
明宴兮。
秋末时节亥时
有些秘密只能永远藏在心底,一旦被掀出,便是鲜血淋漓的痛。
这句话虽然有点儿非主流,不是我的Style,但是却特别的有理,实打实的对。
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出糗,被自己藏在床下的不及格试卷,前些年打碎的那只妈妈最喜欢的陶瓷杯,逛街时捡的那个漆皮的厚钱包。
这些都是秘密,都是不能或者不愿在人前提起的秘辛。
一桩桩一件件都影响着心境,好像这些秘密的破灭,让我们会有一种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被扒得干净的极度羞耻感。
这些浅薄的秘密,终究只能成为我们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我是有秘密的人,而且有很多,有的被一些人知晓,有的大家都很不屑去提了,有的却是我希望能永久深埋心底的。
它们就像是坟墓里的蛆虫,就像是我做多了亏心事,每日每夜潜伏在我的梦境里,化为拥有冰凉呼吸的魔鬼,吞吃光明。
而我,却只能像个乖巧木讷的小孩子,安静的躲藏在角落里,规规矩矩的被黑暗藏进更深的黑暗里,直到看不到眼底最后一丁点儿的光。
呃。。。一时没有控制住,我居然也难得的非主流的一回,天啊,这太鬼扯了吧。
大家就当我胡扯八道呢,都洗洗睡了吧。
从一边儿的小道儿溜墙根儿过来,藏在稀稀疏疏的树荫树影后面,悄么声的探出一点点身子。
宴兮稍稍长了点儿心眼儿,打远儿就从暗暗的地方瞅着树底下那里有一双脚,隔着夜色极为��耍��簧�幌斓娜屏巳疲���呐膊降侥侨吮澈螅�纳夏歉鋈说募绨颍�侨搜杆僮�恚�缳夂敛涣羟橐话驼普泻羯先ィ�鹊哪侨撕莺菀桓鲷篝颍�徊骄屯说搅寺返葡旅妗�
“别TM的告诉我,你丫是来表示关心的,你要是敢这么说,我几千几万个不信也敢冲你的脸招呼上去。”
“明宴兮!”程见琦怒极的面容从灯光里慢慢清晰,她捂着左边脸颊,瞪着明宴兮,各种咬牙切齿,“你居然敢!”
“有什么不敢的?”宴兮也不看她,眼神随意的乱飘,语气却是没一丝丝的软,像是那秋末冬初的寒风,冰凉而又锋利非凡,刀子一般,风过便留下一道血痕,她抬抬眼,神情满是不屑,“真不知道大半夜的程三小姐私闯民宅这个消息能卖个什么价儿?”
“你!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可是太敢了。”宴兮盯着自己的指甲尖儿,左手细细的摩挲过自己的右手指尖,一番略不在意的猖狂样子,“就是听说程老爷心脏不太好,搞不好一听到这么个丢人丢到家的消息,就先见佛祖了,我可是怕的很啊。”
“明宴兮,你也就牙口伶俐点儿了。”程见琦不自觉的退了退步子,收拾自己破碎的不成样子的防御边界,冷冷地瞪着明宴兮,“不就是为了程见妃那个孬种吗?”
一阵寒风,树影婆娑,远处的城市高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