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手上又开始挽起袖口,“嗯嗯,听着呢,你说。”
“我的性子怎么就不好了。。。”那边似乎是委委屈屈的一副可怜样儿,可惜了,女生这样还能说个“柔弱怜人”什么的,一个大男生要是这样,只怕这辈子都难找到媳妇了吧,要哭不哭的样儿只让人心烦,懦懦软软的像是瘫在地上的泥,没法给人一点点的安全感。
“就是说。。。”唐彦却是很有耐心的听着,偶尔在那边怀疑有没有人的时候讲几句不咸不淡的,“你被她甩了?”
“嗯,可不是。。。唐彦啊,你说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你打电话给我,是为了。。。”他顿了顿语气,微微清了清嗓子,“抱怨?”
“。。。。。。”
“礼少爷,其实我们也不是很熟,就是一个小赌注而已,您何必看得这么重?”唐彦面色如常,单手抓了抓蓬松的短发,“好了,我有点儿小忙,就不奉陪了。”
说着,没等对方回话,就扣了电话。
迷迷离离的艳色走廊灯角落,巨大的落地壁画镜子前,黑色短发的男子一遍又一遍的整理着自己的苏格兰格子衫,一会儿又挽挽裤脚,一会儿蹲下身拆开鞋带重新系,来来去去好几次,等他再次站起身,他的眼睛透过对面的镜子漏在壁画上,恍若星火,逐渐明亮。
“是啊,明宴兮。”男声嗓音喑哑,压抑着淡淡的冲动和笑意,他说,“是啊,明宴兮。”
是啊,明宴兮,你究竟只是一个玩味的赌注,还是一个有趣的念头?
可有可无的赌注,还是,后知后觉的念头?
在这个安全感极为昂贵的世界里,每个真实的人都会紧紧的守护自己的心房,用尽一切手段。
虚伪,面具,欺骗,这些的这些都像是呼吸一般,每天都在重复上演,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
我们微笑,沉默,逃避,把安全感推离自己的国境,力图将自己锁困在一个默默无闻的地方,不透空气。
似乎,只有这样才是安全的。
现在以局外人身份听起来格外可笑的想法,每个人,每一天,每一个动作,几乎都在默默的证明着这个理论点。
渴望着安全感,无法安然的交出自己,干脆自我封闭。
这般任性而又傲娇的念头,宴兮如此,净峒如此,彼人依然如此。
到如今,如此这般的对白,不过只是莫名虚伪的言辞而已,对人对己,没有任何的意义。
只是,那两人何时才能剖开自己,将自己的血肉描绘成最真实的对白呢?
是啊,大抵,不会有那一天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雨过天晴
明净峒
秋末时节辰时
一到了秋天,我就快要和马桶合体了,每天跑厕所的时间都快赶上上课的时间了。
好像女生的身体普遍都是比较弱的样子,我和老姐一到了这种降温的天气,就恨不得装鼹鼠,天天裹着被子躲家里,和暖气合为一体。
把凉水,水果和一切赋予冷知识的东西都示若猛兽,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这还是没有大姨妈驾到的好时候,要是哪天大姨妈一个不开心来个光临什么的,那干脆就都不要活了。
其实我还好点儿,老姐的身体是真心弱,那时候脸色白的跟金纸似的,走路好像都打飘儿似的,睡觉的时候恨不得把自己缝进被子里。
上帝啊,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啊。我瞅着她疼,我浑身都疼了。
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脸色白的都吓人,这时候还非要在客厅窝着守着电视节目,我就不明白了,什么电视不能回房间上网看啊,非要抱着抱枕那么痛苦的看,一看还看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