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甚至下跪,最後求得了曲茵母親的原諒。
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傷害了人之後再道歉,祈求原諒,循環往復。
施暴者變本加厲,受害者也在愈演愈烈的暴力中變得恐懼,害怕。
曲茵身上的傷,就是因為保護媽媽,反抗那個酗酒之後格外陌生的父親而弄上的。本應該是保護者之姿的父親,變成了讓人恐懼害怕的存在。
曲茵並不害怕,在意的只有自己的母親。
似乎曲茵母親已經習慣了,在一次又一次祈求原諒的聲音中丟掉了反抗的心思。
曲茵聽母親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他會好的。」
但事實證明並非如此。
在人擠人的會議室里一點點移動,挪了許久才出了會議室。
柳深看見了面對著自己方向的常溪以及常溪對面背對著自己站著的曲茵媽媽。常溪好像在和人說些什麼。
待柳深走近,只聽見常溪說:「我很感謝我媽媽當時的選擇。」
然後柳深就看見常溪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臉上的笑很燦爛。雖然不明就裡,但柳深也回以淺淺的笑容。
這時曲茵也找來了,滿頭大汗,沒穿校服,穿著運動服。
曲茵遠遠的就看見了和常溪柳深站在一起的自家老媽。
「媽。」還沒走近曲茵便喚道。
曲茵媽媽看向小跑到自己跟前的曲茵,「怎麼出這麼多汗?」說著伸手給人順了順鬢邊的碎發。
「剛才在訓練。」曲茵笑著回道。
常溪挽著柳深和兩人打了聲招呼,先行離開。
轉身離開前,曲茵看向了曲茵媽媽,唇邊帶著淺笑微微頷首,曲茵媽媽只看著常溪微微出神,似在想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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