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何事如此忧心?”
铁阿木身旁亲信之人开口问道。
铁阿木摇了摇头。
“没想到一向温和的三王子,竟是如此狠毒卑鄙之人。”
铁阿木叹息一声道。
有了贴儿海一事,亲信也算是见了世面,对此事倒是看得开。
他道:“三王子与四王子现在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
铁阿木眯眼:“想当时,我在选择三王子与四王子之时,竟然还生了动摇之心。
现在看来,当时选择四王子是一个无比正确的选择。”
亲信点头:“四王子宽厚,待人一向不苛责。”
“现在四王子与三王子兵力相当,耶律时又在东突厥虎视眈眈,四王子处境艰难啊。”
铁阿木忧心忡忡道。
沉默片刻,他依然想不出什么破局之法。
“杨青易说的对,短期内四王子最大的敌人,是三王子。
可是,怎样才能扳倒三王子呢?”
“属下什么也不会,只有将手下兵练好。”亲信想了想道。
铁阿木沉默片刻:“也罢,先将兵练好吧。”
……
几日过去。
这几日,耶律怀每日起床都感到疲惫不堪。
他以为是染了风寒,便没在意。
他剧烈咳嗽一阵,开口道:“怎么这几日没见吉克,他去了何处?”
“吉克自从贴儿海回来,奴才便察觉到他神色有些颓然,常常一个人在草原上策马,这几日不知去了何处。”刘亭迟疑道。
耶律怀皱眉,脸上显现出不悦神色。
“吉克也有可能是在练功,奴才前段时间,偶然间听到他说,武功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刘亭连忙解释一句。
吉克武功高强,自己最好和他愉快相处。
耶律怀点点头。
“大汗,您身子近来不适,要不要寻个人来瞧瞧。”
刘亭关切道。
“不……”
耶律怀刚说出一个字,被一阵剧烈咳嗽打断。
他咳的面红耳赤,胸口剧痛。
等他停下来,呼出一口气,胸口疼痛依然不减。
刘亭忙是帮耶律怀抚背顺气,他突然大叫一声。
吓了耶律怀一跳:“你喊什么?”
“大汗,血……血……”
刘亭颤声道。
顺着刘亭的视线,耶律怀分明看到地上一大滩血渍。
他瞬间心头一震,那是自己咳出来的血?
“快……快去寻大夫……”
耶律怀越说,声音越弱。
刘亭吓坏了,他忙让人去寻大夫。
却见王座上的耶律怀胸口起伏越来越弱。
等大夫来的时候,耶律怀已是气若游丝,面无血色。
刘亭已经吓得六神无主。
耶律怀刚刚还好好的,只是有一些感染风寒的迹象。
怎么突然之间,竟有风中残烛的模样。
那大夫搭上耶律怀的手腕,竟是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耶律怀用力抬起眼皮,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响。
他此时吓的魂不附体。
“大汗这是怎么了?”刘亭哆哆嗦嗦道。
大夫坐在地上,想爬起来,却腿脚不听使唤。
“大……大汗……命不久矣……”大夫道。
嗡—
刘亭脑子瞬间如同被利器击中一般。
嗡嗡作响。
耶律怀再也无力气支撑,晕了过去。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