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意,是尤叔的孙女。”傅学廉再度为弟弟介绍。
学礼一样默不作声,一会儿后,终于开口:“还继续吗?还是晚一点我再联络你?”
因为有外人在,所以傅学礼已不打算再与兄长洽谈公事。
“晚一点好了。”傅学廉知晓,学礼对于女人的防卫心并不亚于他。
“那就这样了。”傅学礼说完了最后一句,连声再见也没说,很快下线。
“他跟你一样讨厌女人?”如意也只能这样猜了。
也许不只他,她甚至敢大胆的预言,傅家其余三位尚未现身的男人也一样,大概都视女人为蛇蝎,避之唯恐不及吧!
傅学廉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朝她伸来一手,“过来。”
如意走向他,很快来到他身前。“你在忙公事?”
她看见一茶几上的文件,外文的占大多数,认真一瞧,有一部分可以看出是英文文件,另一部分单字的拼音则怪怪的,可能是英语以外的语言。
“我家除了茶园之外,其实还有其他复杂庞大的产业。”傅学廉说着,双手一伸一拉,扣紧了她的腰肢,将她给拉向轮椅,坐在他的双腿上。
“以前都是你在处理?”她猜应该是。
不过,就算他车祸受伤之后,将大部分的工作都分给了弟弟们,他还是不像她一开始的猜测一样,什么都不管,而是负责督导的工作,只在一固定时间和四位弟弟用视讯联络。
“是的。”傅学廉以一手托高她的下巴,双目紧凝盯着她,“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没有了。”他那似欲吞了她的炯炯黑瞳,令她紧张的差点颤抖。
“手伤好点了吗?”他问,气息温温热热地,全喷拂在她敏感的颈间。
“好、好很多了。”天啊!他能不能别这么暧昧。
如意才这么想着,傅学廉的一手已由她的纤腰移至了她的肩头,轻轻地在她的锁骨上滑动。
“如意。”他呵气在她的耳边。
“嗯?”她反射地一应。
“我想吻你。”他说,眸光炽烈地瞅着她。
“啊?!”如意的反应是整个人一僵一愣,颊靥随即蓦地染上两朵云彩,“拜托,你正经一点好吗?我是有正事急着回来找你谈的。”
睐了他一眼,她伸手拍了他的胸膛一下。
傅学廉不让她施暴后的手收回,以一手紧紧地握住,“你怎知我不是正经八百地在问你?在征询你的同意?”
“那如果我的答覆是不可以呢?”她翻翻白眼。
傅学廉才不理会她的白眼,将俊脸移近,先在她的肩头印下一吻。“反对无效,抗议驳回,谁都不能阻止我亲你!”
如意感到肩窝发烫,因为他的吻。“那……你还问我做什么?”
可恶,好一个霸道的人!
“只是礼貌性的询问。”他说着,一记灼热的吻已印上她的耳窝,流连着、缠绵着、缝线着,在她的肌肤上移动,吻过她的颊靥、额头、细细的眉、卷翘眼睫、小巧鼻头,最终落于令他血脉沸腾的唇瓣上。
有别于上一回在浴室里,那个既挣扎犹豫又忍不住心动的吻,这一次博学廉的吻更大胆也热情了许多。
辗转摩挲激情深吮的四片唇瓣,恨不得吸干彼此的气息,浓烈的喘息和着细细的娇吟,眼看就要失控……傅学廉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她。
“你方才说有急事找我谈?”最后地,他在她唇上用力一啄。
“急事?”如意脑子晕陶陶地,尚未恢复。
“你忘了?”他深瞅着她,觉得好笑。
好不容易,如意大大吸了几口气,脑子终于清醒不少。“不,没忘,我是有急事找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