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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1 / 5)

“如意说自己一时大意,脚绊了下,跌倒摔破手上端着的玻璃杯,才会割伤。”谢进成继续说。

“这丫头真是的。大少爷,她给你惹麻烦了!”尤雄的这句话唤醒了差点陷入沉思的傅学廉。

“哪会?尤叔,你别想太多。”又拍拍尤雄的手,傅学廉再与他寒暄几句,表示要他不用担心,安心好好静养,即和谢进成一起退出病房。

两人一来到走道上,见病房的门关上,傅学廉即问:“如意跟你说她的手是被水杯给割伤?”

他不明白,她为何要为他说谎?那明明是他造成的。

“是呀?”谢进成停下脚步,转回身来看他,不明白这之间有何问题?“我还由她的手臂上的伤口挑出一小片玻璃碎屑。”

“……”傅学廉无声地一咒。

“什么?”谢进成问。

“没事。”咬了咬牙,傅学廉抬起一手耙过头发,“麻烦你帮我请我的司机过来一下,可以吗?”

谢进成迟疑了下,本想拒绝,但心想,他可能是要回山庄。“好吧,你等一下,我马上去。不过,你可以一个人在这里?”

能送走这个可能成为情敌的危险分子,他何乐而不为呢?

他讨厌他的目光。傅学廉打从心底发誓。

“当然!”他只是行动不便,不是脑子坏了!

结果,傅学廉并没回山庄去,他执意留在留在医院里陪如意。

深夜,当谢进成不得不离开病房前去巡房,如意也刚好在这个时候苏醒过来,一睁开眼来,她就瞧见坐在病床边的傅学廉。

“你……”她很惊讶,他居然留下,还以为早在将她送到信安时,他就返回山庄去了。

她的声音唤回了他远飘的思绪,眸光倏地由窗外拉回,落在她脸上。

“你醒了?”他说,反射性地朝她伸来一手。

但在宽大的手掌即将触及她小巧脸蛋时,他又倏地优住,踌躇着该继续往前,还是干脆缩回,于是他重重一叹。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说实在,如意还真有点不适应他突来的温柔。“还、还好啦,其实伤口也没有想像中那么严重,只是挑出了几个小小玻璃碎片,清洗过后,上了药,本来就可以回去了,都是进成哥小题大作,硬是要我留下,还硬帮我打了镇定安眠的针,让我睡这么久。不过,既然是到了这里,我还想见见爷爷。”

“我已经去见过尤叔了。”又想了下,傅学廉僵在空气中的手往前,有点突兀地握住她的。

“爷、爷爷有没有说什么?”如意没有甩脱他,但随着手掌被握紧包裹住,她的心跳又在瞬间加速。

“没有。”他低头看着她的手,“你……为什么要告诉那个蒙古大夫,说你的伤是自己不小心摔出来的?”

或许是由于曾经受过伤吧,这一次,当他决定试着跨出一步,试着再去追求、去争取一段情感时,他变得小心翼翼,得先确认她的心思。

他要知道她和那个医生,除了是青梅竹马之外,是不是男女朋友?

“蒙古大夫?”如意挑出了他话中最让人感到不解的几个字。

“那个自称跟你是青梅竹马的医生。”依然是冷冷凉凉的口吻。

如意噗地笑了出来。

“拜托,他是进成哥,是国内被喻为未来最有成就的复健科医生,你居然说他是蒙古大夫!”如意边说着,还边摇头笑着。

“你跟他真是青梅竹马?”傅学廉只想知道这件事。

“是呀!”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手一僵,然后倏地松开她的手。

“听你的口气,好似很崇拜他?”傅学廉用力的握在轮椅把手上。

“崇拜?”仿佛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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