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宋震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顺理成章地从肩上滑到她腿上。嗯!还是这个位置最棒。
“你不联络,你妈会担心的。”
“……她是我妈,她不会在我面前说什么难听的刻薄话,但是她在你面前呢?你和她见过两三次面,她都是用什么口气、什么表情跟你说话?为什么你从来没跟我提起过?”
揭穿真相之后,他多少猜得到良秋独自面对母亲的处境,才明白她为何老是要他守规矩,别和母亲正面冲突,为此,他也彻底把这个问题想过一遍。
可想半天,仍想不到什么两全其美的做法。
母亲的强势,他怎可能不清楚,再想到要他和雪屏凑合结婚,干脆叫他去死还比较快。
不过,他有杀手锏。
与良秋重逢之前,他本是彻底死心,认为枕边人是谁早已不重要,但现在不同了,他要为良秋争取该属于她的一切,包括母亲的退让和雪屏的道歉。
“说那些做什么?”羽良秋口吻轻淡如风,唇角漾着微乎其微的笑。
“我心疼你,也气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他揪住她一绺飞舞的发丝。
“告诉你,只会把事情搞得更大。”
宋震远扁起嘴,不否认她的说法。指上力道微使,强迫她垂眸正视他。“我不会再离开你。”
她闻言,笑了。
“你要接着说,我也不会再离开你,说!”他耍狠地威胁着。
她,笑出声,银铃般的笑声跟着风飘送到山区每个角落,
“放心吧,这一次我们有王牌,我妈一定会让步的。”他说得胸有成竹,恍若早已在脑海中沙盘演练数回且胜算奇高。
“什么王牌?”她倒是被吓得不敢再乐观了。
“庭乐。”
“嗯?”
“我们的宝贝儿子绝对会是我的福星。”他有十成十的把握。
“是吗?”挟孙子以令奶奶?
“庭乐那么可爱,就不信融化不了我妈的铁石心肠。”宋震远亲吻着她的发丝,趁机再把她拉近一点。“嘿,婚礼经理人,到时候可得要麻烦你和我出席世纪婚礼,由不得你说不哦。”
“不是交给我筹办?”
“你有毛病啊?新娘子不干偏要当经理人,难道我在你眼中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吗?”他没好气地啐她一口,趁她不备,朝她唇上狠咬一口。
他记得她喜欢具有挑战性的工作,才会从事婚礼经理人一职。
“很痛欸。”她嘟起嘴。
“彼此彼此。”他是心痛。
长发一揪,他再次将她逼到唇边,轻浅温吮,像是细细绵绵的网,想将对方套牢在彼此的世界里。
“喂,不要这样子,会有人经过。”羽良秋抗拒着,大眼飘怱地警戒四周。
“才不会,他们去采野菇了。”吻加深了,霸道如火地钻入其中,探索她嘴中的甜蜜。
“可也会有人过来啊。”她醉眼迷离,像是快要抓不住最后一丝理智。
“不会。”他撑起身子,反将她压进一旁的草地上,如狼似虎般强攻猛取,呼息热烈交缠。
“可是……”她抓住他来势汹汹的手。
“我说不……”
“请问一下——”
有道声音自离他们几公尺外的山坡上传来,宋震远闻声不禁低咒,凶猛虎眼瞪去——
“你他妈的去问别人行不行?”他暴咆着。
他是跟这座山头犯冲不成?为何他只要动心起念,便会立即杀出程咬金?他妈的,非得快快将她带下这座怪山不可。
“不好意思,实在是这附近都没有人,所以……”说话的人气虚地讲到一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