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高个的去处理。”潘洛君一派清闲,拉着羽东玉往外走。“还不快跟上?”
“嗄?”收成菜瓜?“可是,你们……”
“你们的事良秋昨天就说了,真要杀你不用等到今天,也不需要用到刀,只要在食物里下点毒就可以了。”潘洛君没好气地道。
“你们不介意?”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
然而,他们知道后的反应只是如此?开明得令他惊惶失措哩。
“你希望我们介意?”羽东玉反问。
“不不不。”当然是能不介意最好。
“走吧,镰刀是拿来收成农作物,不是杀人用的。”潘洛君喊着。
“看来你生活压力还挺大的,一看到镰刀就能想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羽东玉摇头无奈道。
宋震远听得一愣一愣,还傻傻地看着手中的镰刀,眼角余光瞥见和儿子笑抱成一团的羽良秋,他俊颜爆红,羞赧欲死。
“你干嘛不告诉我?!”看他出丑很爽吗?
“你又没问我。”她回得好委屈,还偷偷抹去泪水。
唉,好糟,笑得肚子好疼。
“你故意的!”他恨恨地咬着牙,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没有~”
“有!”光看她的笑脸,他就知道了。
“那……就当有好了,庭乐,我们赶快逃。”话落,她抱着儿子赶紧逃出屋外。
“你还真敢讲啊!”他抓着镰刀往外狂奔,打算泯灭人心地上演毁尸灭迹的戏码,当然,毁的是菜瓜,灭的是菜瓜棚就是了。
于是乎,他堂堂宝成集团总经理,脱掉了西装,穿起了运动背心,当起了庄稼汉,早上到羽家后院采收菜瓜,顺手再收成了两篓红萝卜,中午中场休息,吃过现采现炒的蔬菜后,跟着邻居们一起到深山采野生菇。
“休息一下吧。”
日头骄灿着绽放光芒,像是要把人晒干,跟着一起入山的羽秋良不时地递过手帕和凉饮,怕他中暑。
“我看起来有那么没用吗?”宋震远叹气了,脸色挫败又无奈。
“怎么这么说?”她不解。
“你看!”他坐在无路可言的小坡草皮上,指着眼前一干健步如飞的欧吉桑,觉得自己很没用。
“嗯?”羽良秋坐在他身旁研究半天,才意会他的意思。“你想要跟伯伯他们比?你太高估自己了。”
“连你都这么说?”噢,痛心哪。
但不需要她说,他都觉得自己够孬了。
不过是几段上下起伏没有路的山坡地,他居然走得气喘如牛,严重怀疑自己心律不整,然而眼前的欧吉桑竟能快过他的脚步,且谈笑风生,嬉闹不休,最最重要的是,他们身上还挑着扁担。
呜呜,他两手空空,身强力壮,却比不过一群阿伯,他好挫折。
“正常的,他们长年都住在山上,上下山虽有交通工具,但若是要到田里或再深山一点的地方,肯定都用双脚,你凭什么比得过人家一甲子的功力?”无聊才会拿比较这种事气死自己。
“是这样子吗?”他受伤的心平抚了一些,偷偷把头枕在她的肩上。
“你不热啊?”她紧张兮兮地前看后看,就怕待会跳出伏兵,害自己被笑得无脸见人。
“不热。”山里的风凉爽清朗,吹起满山沙沙的叶响,听在耳里,像是最享受的交响乐,催人欲眠。
然而,她的长发老是在他鼻间搔啊搔的,搔得他快要兽性大发。
“喂,你不打电话联络吗?”风如水柔,将恼人的暑气挡在林荫外,舒服得令人想要闭眼休憩。
“……手机没讯号。”
“你可以用我家的电话,是你自己不想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