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早就被清洗干净了,采薇心中暗想。
“那维勒教授为何没有被清洗?他和雅思贝尔斯教授关系那么好,没有被株连吗?”采薇想了想又问道。
维罗妮卡一愣,然后好奇的问道:“你不知道教授的名言吗?”
采薇摇摇头,维罗妮卡小声道:“教授的名言就是‘学者不过问政治’”
“哦!”采薇了然的点点头,虽然她欣赏在危难时刻仗义执言的人,但是她也无法否认维勒这个法子在如今的德国是最好保命的方法。
追求
维罗妮卡见采薇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样,便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采薇摇摇头,笑道:“没有,只是有些困了。”
“困了,”维罗妮卡眉头微蹙,“那你下午的课怎么办?”
采薇被她这一提醒,才想起下午还要给几个非心理学专业的学生上课。本来女子是不能在大学任教,但是维勒教授有时很忙,所以总会让采薇去给他上几节课;但是那些课都是自愿学习心理学的学生到维勒的咨询室来上,校方也管不着。
“还好,我只要上课就会有精神。”采薇笑道。
维罗尼克不怀好意的戳戳她,笑道:“为什么有精神?有帅哥?”
采薇想起她有几日上课时,维罗妮卡在一旁心不在焉偷瞟的样子,心中顿时明白了七八分,她诡异一笑道:“是啊!有个叫穆勒的帅哥,我看了都脸红,要不让你去上课也看看?”
“别别别!”维罗妮卡连连摆手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哪能像你那样讲课,催眠都没完全学会。况且那个叫穆勒的帅哥我见过。”
说完,她就发现采薇促狭的看着她笑,顿时明白自己偷窥上课那帅哥的早已被她发现,维罗妮卡羞得满脸通红。
“好啊!采薇,你逗我!叫你使坏!”
她说着就追着采薇打,两个女孩子嬉闹成一片。
闹完后,采薇不禁有些忧心维罗妮卡,那个名叫穆勒的学生和她年纪相仿,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帅哥,除却路德维希外,采薇没有再见过比他更帅的人;况且他为人又是极为和气和热心,每次来上课总会给采薇带一些小玩意或者吃的,这样的男孩子显然是极讨人喜欢的,维罗妮卡恐怕面临的不是一个竞争对手的问题。
下午采薇如同往常一样来到咨询室,就见平日里喜欢心理学的几个学生都到了,他们年纪都相仿,平日基本都以名字相称;采薇扫视了一周,唯独穆勒还没来;她正奇怪时,就见穆勒急急忙忙拖着一个人跑进来。采薇一看他身侧那人,黑头发,黄皮肤,亚洲人!她心中顿时一喜。
穆勒捅捅身边的男子道:“张,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采薇…林,你的同胞。”
那名中国男子一眼看过来,显然也十分激动,连忙伸出手来自我介绍:“我叫张怀远,来自上海,很高兴能在这里遇见同胞。”
采薇同他握手,笑着自我介绍道:“我是杭州人,其他的不用多说,想必穆勒也早已告诉你了。”
张怀远笑着点点头,穆勒就乐了:“采薇小姐,我一般都会给你带好吃的东西,但是今天走的匆忙给忘了,所以张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
采薇笑道:“这个补偿可有点价值噢。”
说完咨询室里所有人都笑起来。也不知是否因为见到同胞,采薇的心情格外好,一堂课很快就过去,这是自己穿越后第一次遇见中国人,采薇觉得分外亲切。
下课后穆勒和张怀远特意留下,采薇这才弄清楚,这张怀远是柏林大学数学系的学生,和穆勒是同学,比自己年长一岁。
“你这么年轻,课讲的这么好,实属罕见。”张怀远赞美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