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众人都不知他去了何处,心里七上八下,不敢在这个时候表明立场。大臣们频繁出入将军府,连太子府都没这里热闹,以现在的局势,在外人眼中,卫国大将军的态度似乎决定一切。
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客人,到了晚上,将军府才慢慢沉寂下来,处在一片紧张而诡秘的氛围当中,就连府中的下人都变得沉默,不敢多说一句话。
书房里,傅筹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听着下面人的禀报。
城外江南大军是由离王麾下谢将军主持大局,离王和九皇子始终没有露面,无隐楼也没有任何动静,查不出无隐楼的人此刻隐在何处,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悖挨家挨户去拨了,找不到一个可疑的人。”
皇宫被太子从里到外都翻了几遍,还是不见玉玺。陛下前些日子召见过的所有的人,也都查了,但是,没有结果。从猎场回宫的当日,连妃突然不知去向,整个后宫都找不着人,盘查了宫门的守卫,没有人见她出宫。
傅筹缓缓皱了眉,听完之后,淡淡道:“下去吧。”
是……
傅筹一直坐得端正,这样的坐姿保持了很多年,即使是没外人,他也总容易忘记,累的时候可以往后靠上一靠。他习惯性地揉了揉太阳穴,叫来等在门外的清谧园的管事,问道:夫人这几日都在做什么?可有何特别?园子周围安排了侍卫,她有何反应?”
那中年管事连忙回道:回将军的话,夫人没什么异常行为,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日在园子里随意走走,看看书,听泠儿姑娘和萧姑娘斗嘴,偶尔会笑一笑,很多时候会看着一个地方出神。”
傅筹眸光微微一动,月光如水银流泻,在他眼中映出清冷,他同道:”她,可问及本将?”
前两日问过一回,问将军近来是不是很忙?”
傅筹温和的眉心轻轻一蹙,点头道:你下去吧,好好伺候着。切记,所有为夫人准备的水和禽物一定要仔细检查倘若有生人进国,先拦着,向本将禀报过后,再定夺。切不可有差错。”
管事忙恭声应了退下。不一会儿,又有人来报:将军,太子来了。”
将军近来好怪啊,连本太子你都没空招呼了,是不是?”太子一进屋,口气不善,面上有着明显的不满。
傅筹起身行了一礼,瞥一眼,淡定从容笑道:‘太子言重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微臣只是想为太子多分担一些,未能每日去给太子请安,还请太子莫怪。”
太子冷笑一声,道:“那本太子还要多谢将军咯?”
不敢!”傅筹淡淡道:“太手请上座。来人,上茶。
太子哼了一声,道:“本太子让你出兵镇压城外的江南大军,你为何迟迟不动?莫非是嫌本太子许诺给你的辅政王之位还不满意?这可是最高的封赏了。
傅筹道:“太子误会了,敌方目前动向不明,我们自然也不能轻举妄动。离王深谙兵法,善谍略,这多日踪迹全无,不知藏身何处,又有何计谋,我们冒然出城镇压,倘若城内突生变故,那将如何是好?再说,我们还要谨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太子一愣,微微思索,道:“将军的意思是?”
博筹温和一笑,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道:“太子稍安勿躁,目前最要紧的是,赶快找到玉玺。没有玉玺,即使登上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倘若玉玺落在离王手中”
太子刷的一下站起身,面色阴狠道:本太子一定不会让他得到亚玺。
送走了太子,周围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夜色已深,他只觉疲惫,却毫无睡意。那一日,他弃她而去,她心里会不会怪他?他还是利用了她,尽管他有无数个理由,但说到底,还是利用了。背弃了对她的承诺,他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