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看来,她跟了议会长几十年。
可以说对议会长再了解不过。
过去的那些年里,议会长完全没有感情方面的问题,她和其他人私底下还暗暗纳闷过,但在看见苏年后,不远处的青年五官俊美到极致,下压的眉眼含着寒意,一头银发高高束起,气势压抑而冰冷。
——倒是,挺符合一些上位者们狩猎调教的口味。
尤其是领口那隐隐约约露出的带着血痕的绷带,隐约中还带着点征服凌虐美。
非常想让人看见这样冷硬的人被强势折辱攀折后被迫跌落泥潭,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书秘书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带着看自家议会长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她跟在楼议会长身边这么多年,怎么没发现自家议会长居然会是这种口味?
一时间,书秘书原本对苏年的警惕也软化了
一些。
楼时抛着手里的遥控器,最后在书秘书震惊的眼神中随意将遥控器收起来,“他出现在这里是我安排的,那个……”他想了半天没想起来自己的私人医生叫什么,干脆指了指卫生间,
“人在卫生间呢。”
楼时转头,“具体的人在哪?”
苏年声音沙哑,“天花板。”
书秘书立即道,“是。”她无比冷静的安排人进来,将卫生间天花板上的人给弄了下来,训练有素的私兵们进来后对陌生人苏年毫无反应,视若无睹。
安静有序的处理着后续。
“这里有他们,我们走吧。”楼时双手插兜,他咳嗽了两声,叫上书秘书准备离开,干练的书秘书看了看苏年,犹豫了一下,
“这位先生的伤口,”她眼神落在苏年沁着血的脖颈处,“不需要处理吗?”
楼时摆手,
“不用。”
书秘书心里倒吸一口冷气,她下意识看苏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银发青年面无表情,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完全不在意。
很明显,议会长看中的这个人还在调教驯服阶段。
书秘书彻底闭口不言了,她是楼议会长的心腹兼秘书,无论议会长做什么,她都没有任何异议,最多就是惊叹楼议会长最近不知道从哪新开发来的乐趣。
几人离开了医院。
楼时也带着苏年乘坐飞船回到了自己的领地庄园。
一路上,书秘书眼观鼻鼻关心,无视着议会长对银发青年的各种小动作,安安静静,等回到庄园,书秘书汇报完一天的工作,终于离开。
庄园里的人对被楼时带回来的苏年不敢多看,恭恭敬敬。
苏年道:“你的秘书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他看见书秘书搜索着自己的相关信息,也看见她翻阅着自己的通缉,但无论她看见了什么,都一直安静沉默,镇定自若。
“没有我的命令,她不会说出去的。”
楼时毫不担心。
但有一件事,苏年的面孔说不上熟悉,但在有心人眼中却也不陌生,通缉名单还在那,所以苏年只能日常在楼时的庄园别墅的顶楼。
换句话说——苏年,被藏起来了。
这是楼时的要求。
苏年无所谓,答应了下来。
如今苏年已经到手里了,楼时心里无比满足,就是脖颈处的那个颈环碍眼的厉害,还有始终不见止血的小伤口,看的楼时心里烦躁。
他换了个自己早就关心的话题,
“林归宿在你们手里?”
苏年睨了他一眼,
“对。”
“他现在人呢?”楼时实在是纳闷,他知道苏年和林归宿的身份,却不知道林归宿怎么会被弄到苏年所在的基地里去的,
上一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