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展大人的私称吧?”
五爷没有想过会突然转换话题。所以抬眼愣了片刻。“这又与你何干?”
耶律靖元一笑:“的确与我无关。不过你也会说:大丈夫敢作敢为。若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有什么不可说的?”
这句话可把五爷气得够戗。本就疼痛的两肋生生地又被气涨得钻心。当初二哥一句“不知羞耻”自己都能当场翻脸,更何况是面前这个人?什么叫见不得人?自己和猫儿又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想罢,五爷眼睛一瞪,大声言道:“爷与展昭行得正走得直!纵是相爱,也是情之所钟!”本是还想骂上几句出出憋闷的火气,可转念一想,心头更是憋屈。一不留神就中了耶律靖元的激将法!猫儿和师父他们骂得对!自己这个脾气,果真是没有猫儿在旁边压着,就怎么都抑不住!
耶律靖元听到五爷的答复,淡然一笑:“既是如此,白大人可是在被打下山崖前见过展大人?”看来自己果然没有猜错。难怪这二人行同步住同榻。难怪白玉堂在展昭丢失之后会如此急躁不堪。这大宋朝的皇上倒也算开明,想来必然是个仁德宽厚的天子。
“既然知道,又何必说的与你无关?”平息下火气,五爷知道自己现在需要保持冷静。面对这么一个人,不冷静也不行。
耶律靖元晃了下头:“你也说你二人是情之所钟。想你锦毛鼠白玉堂在江湖上行走多年,若不是为了心挂之人失了分寸,怎么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究竟想问什么,想要做什么直接一点儿。”虽然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子骨要去救猫儿绝无可能,但若要他一直在这里和这个耶律靖元唠叨,也实在是受不了。
“既然如此我就实话实说。还是那个问题,是什么人将白大人打下山,又是什么事让白大人上了山?”耶律靖元也很无奈,白玉堂处处句句与自己对这干,本来几句话就可以说清问明的,非弄得好像自己逼问的一般。何必如此。白玉堂这种人的脾气,实在不好!
“要我说可以,但你要我如何信你?”知道有些多余,但五爷还是不得不求个稳妥。为了猫儿,为了不知踪迹的公主,当然也为了自己。目前他完全没有任何公主的消息,没有一分能够救出猫儿的把握。如果耶律靖元能是个变数,就必须要让自己相信。
耶律靖元明白白玉堂的处境,若换自己,此时此刻也难保不会有此一问。他站起身,朝五爷点了点头:“好。我就给你一个安心。”
五爷不知道耶律靖元突然出去要取些什么,他也不知道他能拿出什么东西让自己相信。可目前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等着看。至少自己不能死,那猫儿还要靠自己前去营救。
门再被打开之时,先进屋的不是耶律靖元,而是一个身穿蓝布素装的女子。
白玉堂见到这个女子,不由得大吃一惊。“公主?”
赵芙微笑着点了点头:“白护卫,你身受重伤,不要乱动。”
五爷完全被眼前出现的人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可心中还有比不解惊讶更强烈的感受,那便是自己和猫儿被骗了!他顾不得君臣之仪,完全没理赵芙说了些什么,而是瞪眼质问耶律靖元:“公主原来是被你所掳!你还敢说这些事与你无关?”何必自己和猫儿去询问他时,此人一副浑然不知的模样?又何必自己前去逼问时,他完全置身事外的说辞?闹了半天事情还都是在他身上!
耶律靖元并没有着急辩白,而是伸手一躬请赵芙先行落座。
待赵芙坐稳之后,她道:“白护卫此话有误。我的确一直在耶律将军的照顾下不假,可是他将我从刺客刀下救出也是事实。”
五爷听完公主的话,朝耶律靖元冷笑了一声:“看来公主果然被照顾得很好,竟然连我们这两个跟来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