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了一句:“白爷爷命大!没那么容易被人害死!”
伍青朝主子摇了摇头,耶律靖元付之一笑。白玉堂的性格太鲜明,不需要多做了解,只几句话几件事就能让人了解个大概。他早就预料到白玉堂醒后的反应,因此也就只会一笑而已。“的确。看白大人的命格显贵。虽有大难遭劫之相,若然挺过,即可多福长寿。”
白五爷冷笑了一声:“不用将军屈尊给白爷算命!”有空听你这废话,不如有话痛快的直说!
耶律靖元挥手,仆人赶紧把椅子给搬到床边。坐定之后,耶律靖元问:“不知道是何人将白大人伤成这样?”
白五爷生来就最恨别人居高临下,低看自己一眼的模样。加之如今他连动都动弹不得,再见到耶律靖元坐定看着自己,他焉有不气之理?反正也是没预备留给这个辽国将军好话,五爷哼了一声。“白某人被何人所伤你会不知?”
耶律靖元猜测这一切都是夏重达所为,但事情总是会有无数种变化,白玉堂若不亲口言明,猜的再合理,也做不得数。“白大人这句话好像是指责在下的意思。可我的确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五爷又哼了一声:“一无所知你会那么巧在山下找到五爷?”
耶律靖元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一眼伍青。
伍青这才开口道:“白大人您误会了。我家爷这几日一直在忙着寻找展大人的下落。昨日早上派我到驿馆询问您有无收获,驿馆的下人说您走了一夜未归。经过我的询问,这才知道您象是拿到了什么人委托交给您的信物,然后去了朝霞山。”
“我回到将军府禀报我家爷得知,我家爷说那里距离止剑宫很近,怕您出事。所以派我带着十几个仆人前去寻找。我带着苍子到的朝霞山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饭口。我们十几个人分头找,寻了整个山峰也没有找到。是苍子突然冲下了山峰,然后在距离山底不远的枯树墩边找到了您。”
伍青将事情的经过说完,耶律靖元再道:“你和展大人既然在本地为客为使,我虽然没有实权,可事情一旦闹开,我也必然要担上责任。我寻展大人如此缘由,寻白大人也是如此的心思。这其间我不过是不希望自己被牵累,如说我害二位能捞到什么好处的话……”他看着白玉堂,淡然一笑,“我就不会到了今时今日的局面,依然把你救醒。”
还是那句话,五爷一不疯二不傻,不过是对这辽国的人有本能的反感而已。更何况他曾经亲耳听见夏重达与这个耶律靖元在暗中密谋。上一次且还能听他说几句搪塞之词,如今猫儿落到夏重达手中不知道什么境况,自己又被那个卑鄙小人一掌拍下山峰弄得一身伤痛。要让他如何不把之前听到的,和现在这个字字句句都与己无关的人联系到一起?
“白爷生平最讨厌说废话。我怎么想你应该很清楚。大丈夫敢作敢为,那件事你我都心知肚明。如今就算是你救了我,如你所言也只是尽你的本分。”说完这句话,五爷硬挺着要坐起身。这么与人对话实在难受得紧。
耶律靖元皱着眉,眼看着白玉堂强挺着肋骨裂开以及受了内伤的身子要坐起,也不愿意与自己说话时抬一个眉目的气势,心里不得不升出一股敬佩。当然,除了敬佩,还有不快。这么一个性骄气傲的人,着实会让人觉得难以消瘦。怕也只有展昭那温和的性子才能受得了他。
伍青无奈,只得上前扶住白玉堂。“白大人,您小心着点!”
五爷一边想要闪开他人的搀扶,一边就势半倚在床头。平常毫不费力的举动,如今竟然做得如此艰难。动一动疼痛就会钻心,这呼吸也就跟着不那么顺畅。不过尽管疼痛难忍,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他依然觉得还是这么与这个人平视着交谈比较舒服。
“白大人,这一日你嘴里不停地呼唤着‘猫儿’,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