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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存入帳戶的背書嗎?背書的字跡是否同一個人?」
「絕對是同一人,正如我說過的,我們發現這個叫柯洛奇的以郵匯方式將錢分別存於加拿大各處,再以支票提取。證據顯示,他錢來得快花得也不慢,銀行完全無法提供他的長相,以及他出沒何處,只知道他要銀行把報表和收據寄到蒙特婁中央郵局的出租信箱。」
「我們當然立刻追這條線,但調查發現,信箱裡什麼也沒有,而且郵局的人員也沒一個記得之前誰租過這個郵箱,只知道如今空空如也。不得已,我們回頭到德威特一隆斯崔公司找線索,發現支票都以郵寄方式寄到中央郵局,但一樣,郵局人員沒人知道柯洛奇是誰、什麼樣子以及他如何領走這些支票。我們又把調查對準這租用的郵箱,而郵箱的租金都是每年預租一年期的‐‐當然,用郵寄的。」
「真惱人不是嗎?」雷恩說,「我想像得出你和布魯諾那時有多懊惱。」
「現在還懊惱,」薩姆沒好氣地說,「我們越深入追查,就越發現自己陷入更深的迷霧中,笨蛋都曉得,柯洛奇這傢伙絕對是有意躲著不見人。」
「正如你說的,柯洛奇可能有意避不見人,只是這個有意,來自德威特一隆斯崔公司這邊的意思,有可能多於柯洛奇他本人的意思。」
「嘿!這想法有趣哦!」薩姆嚷起來,「倒真沒這麼想過,總而言之,有關柯洛奇這人的全部情況就是這樣,也許和謀殺案無關也說不定‐‐布魯諾就這麼認為。自然,為了堅持他現在對兇手的認定,這些可疑的線索在他看來也就不足為奇了;至於我個人方面,過去我所知道的謀殺案,無不是主線和一些不必要或不重要的枝枝節節纏在一塊兒,所以說呢,搞不好柯洛奇這條線根本無關緊要也說不定……當然,若這個叫柯洛奇的真涉嫌恐嚇德威特他們,很明顯謀殺動機就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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