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干活,到这来叫什么?”
“贡妈妈,奴婢……奴婢……,哈啾……哈啾……”宁珠刚想解释几句,却不料鼻子一痒,当即不停地打起哈啾来,明显是着凉了。
贡妈妈又是挑眉皱眼,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狠狠盯着宁珠。
“奴婢昨晚出来解手的时候,无意看见一条……一条黑影,从……从大少爷的书房飘出来,从奴婢眼前飘过,奴婢……奴婢是被吓晕了,昨晚一直睡在这。”
“什么?大少爷的书房昨晚遭窃贼了?你怎么不早说!”贡妈妈圆眼一瞪,粗着大气,直想一掌拍昏宁珠了事,真是不中用的东西。
“贡妈妈,那不是窃贼,奴婢……奴婢都没看见他用脚走路,那一定是……一定是……”宁珠虽惧怕贡妈妈惩罚人的手段,但她还是忍不住纠正贡妈妈的说辞。
“荒唐,这世间哪来的鬼魂!”贡妈妈怒目朝她脸上一瞪,跺着脚,喝道:“还不赶紧回去干活!”
“大少爷的书房遭窃,这可不是小事……可大少爷他,今天一早就出去了。看来他似乎并不知道这件事,这可怎么办?”贡妈妈喝完宁珠,在原地挠腮挠肺的着急起来。
要知道东方贤的书房,没有他的命令的话,他们这些奴仆,可是绝对没有要得靠近的;若有谁敢好奇靠近,那对不起,下场便是——拿你的脑袋为你的好奇心陪葬吧。
所以贡妈妈眼下虽然着急,也不敢擅自靠近书房去查看失窃的情形。她想了一会,决定还是先将这事禀报夫人再说。
夫人知道这件事后,一时也有些犯难。
东方贤的规矩,可不仅仅是对他富织院的下人们而言,就是对夫人这个亲生母亲,也是一样。他从来不允许府里任何人踏足他的书房。在府里,富织院的独立书房就是禁地,禁止任何人靠近的绝地!
“贡妈妈,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忙你的吧;记得约束其他人,别让他们靠近书房。至于里面是否失窃了什么东西,那也只能等贤儿他回来自己进去清点才能知道。”
贡妈妈闻言,只得依夫人吩咐,回去对富织院的人训了一通,在伸长脖子的等待中,等着东方贤回来。
直到太阳下山,天色将近昏暗,东方贤才步伐匆匆,一脸阴沉回到府里。
当然,他一回府,立时就被夫人吩咐的人,给请到全福院去。
“娘,你这么着急唤我来,有何事?”东方贤人还未跨入全福院,那略显阴沉的声音便透着急燥与不耐远远传了进来。
夫人听闻他含着怨气的声音,一时心下打突。
便连忙自屋子里走了出去,抬眼,看见长相阴柔的东方贤正黑着脸,显得十分疲惫的模样,怏怏地跨了进来。
“贤儿。”夫人不满地皱了皱眉,这个儿子似乎最近与她是越来越疏远了,非但难以见到他的面,就连见了面,他也从来没有笑脸给她,还经常给她脸色看,“昨晚上,你的院子进了窃贼,你没发觉么?”
“我的院子?进了窃贼?”东方贤愕了一下,掀起眼皮,一双幽诡的三角眼透着怀疑之色盯着夫人,“娘,你不会没事跟我开这种玩笑吧?我昨晚自天黑之后,一直都在里面,有没有人进来,我会不知道?”
“这是真的,贤儿,你以为娘真是太闲了!”夫人生气地嗤了一声,“是你院子的丫环宁珠亲眼所见,说是昨晚半夜时分,看见有个黑影从你的书房飘了出来,她还被吓晕了……”
“书房?”东方贤心下一紧,脸色立时大变,“娘,你说的是书房?你怎么不早说!”他埋怨的声音还萦绕在夫人耳边,他人影却已早闪出老远去。
夫人看着他火烧火燎的模样,一时心下犯迷糊了。
忍不住盯着他转眼不见的背影,不悦地嘀咕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