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具有巧妙的揪住枝節問題一追到底的技巧,而且結果很奏效。麥克,正如托比比喻的
那樣長得像一墩消防栓,有一張永遠無動於衷的臉。儘管他也頻頻微笑,但臉和眼睛依
然空虛,而且很難對付:難以捉摸。德雷柯特也很有心計,帶有斯卡頓傳奇色彩的方式:
一個貌不驚人的人,就好像他會在英國鄉村過得十分快樂似的。他抽著菸斗,用得很吃
力‐‐裝菸斗時不得不停頓下來,在吸菸斗時不得不中斷問話。
他們對邦德從頭詢問,並告訴他在這次行動中掩蔽馬的行為準則,這使他感到他們
自己也是相當了解內情的。到了第五天這個三人小組把邦德在伊斯基亞度過的每一秒鐘
的情況都了如指掌了:事無巨細,全都問到。
當詢問完結之後,這三個詢問者便不知去向了。至少邦德再也沒有看到他們。
12月31日,克洛弗來到他的住處,告訴他說她要走了。儘管她很想多呆一會兒,他
還是沒有久留她。&ldo;那麼,船上見。&rdo;這便是他的最後的刺耳的道別,他看到克洛弗的
眼圈已經濕潤了。她若不是一個重感情的女人就是一個了不起的演員。
兩天以後該邦德動身了。托比給他看了的最新指示,他複述了指示內容,諾桑格
的指揮官對他過目不忘的本領頗為讚賞。
他們用一架舊直升機將他送到羅馬,到了羅馬後他去阿利塔里亞航空公司的櫃檯購
機票,他們給了他一套機票和行李託運單。
從羅馬到斯德哥爾摩的航程安然無事。他花了一個小時等候軍用飛機將他轉送到不
萊梅港西德海軍基地,他將在那兒停留一夜。
元月3日清晨,詹姆斯&iddot;邦德身著制服登上了海王直升機,它將把他送到在離海岸
20海里處由一群護航艦護衛著的&ldo;不可征服號&rdo;上。到了那天晚上,他們已經駛出幾百
海里,進入了北海,在海上緩緩巡航著,等待著開始&ldo;海陸89&rdo;軍事行動的命令。
在邦德離去後不到4小時,他們將人員裝上外表看來十分清白的客車裡。朱利安&iddot;
法西身穿黃褐色的褲子和帶肩墊和肘墊的軍用汗衫,連門也不敲便走進了指揮官辦公室。
指揮官正在忙著碎文件,當他的副指揮官進來坐在他的辦公桌上時,他連看也沒有看他
一眼。
&ldo;呃。你認為他們都相信了嗎?&rdo;阿里&iddot;阿爾&iddot;阿德望問道,這才是法西的真實姓
名。在bast這個組織里阿德望是巴沙姆&iddot;巴拉基這個&ldo;蛇身&rdo;上的&ldo;蛇頭&rdo;。
&ldo;當然。所有送過來的指令都妥善處理了。沒人有任何疑問。&rdo;
阿德望滿面怒容。&ldo;除了我,我懷疑你的判斷。&rdo;
巴拉基微笑著將另一些文件送進碎紙機。&ldo;是嗎?儘管你把你的角色扮演得無懈可
擊,可我覺得你依然不高興。你究竟在擔心什麼,阿里?&rdo;
&ldo;你知道讓我擔心的是什麼。應該把邦德幹掉。就在這兒,當他在我們手上時將他
當場幹掉。如果不是為了要幹掉他,我們把他弄到這裡來幹什麼呢?&rdo;
&ldo;我們已經兩次嘗試幹掉邦德都未成功。第一次出了一點岔子‐‐飛彈沒有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