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你不是真的猫,我身上的爪子印还没下去呢。”说着把他背给我看。
我只看了一眼就没了再看的兴趣,算不上血肉模糊,但青一道红一道的很是壮观。“谁叫你要钻牛角给我看,我心里不痛快再加上你发疯,不挠你难道挠我自己吗?什么是婚礼,那就是个仪式,从那天开始一切都会不同,别说是我婚前不爱你,就算我婚前爱你也会有变化,什么时候你比我更像感情白痴了?”
胤禩闻言回身看我。“我只当额娘那种懦弱的女人才会因献身而献情,想不到泼辣出名的你也会那样。”
我皮笑肉不笑的掐他的脸。“是人都会那样,一夜夫妻百日恩不是说着好玩儿的,你比舜安颜幸运的地方就在于你真的得到了我,这种改变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你在新婚之夜后不也更加疼我吗?”
胤禩一愣,旋即笑道:“那可不一样,我本来就喜欢你,从你身上才知道快乐是什么,自然就更加疼你。”
我强忍住翻白眼儿的冲动。“你脑子里装的是糨糊吗?你没碰过女人,我不是也没碰过男人?除了我记忆中的两位生母,从来没有人能如此接近我,近的逃都逃不开,心上的冰锁遭到前所未有的挑战,里面的各种情绪都挣扎着要出来。那感觉你恐怕难以理解,我一次次的逃开都是恐惧,恐惧我如果爱上仇人的儿子该如何面对自己的良心,该如何面对我血液里的熙游,如此深厚的情感我是否该接受,该怎么接受,这都是令我头疼的问题,所以我宁肯逃开。”
胤禩轻笑着拍了我一把。“自私的小丫头,想逃出生天当神仙哪有那么容易,你想不要男人就不要男人,那天下岂不乱了套?什么锅配什么盖,我动了情哪能让你逃开?你跑了我怎么办?我只在苏州时明白你的挣扎,问题太多逼得我的猫儿都不想面对,一时恐惧便逃开了。但就如所你说的‘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不是无情的人,只是多情而已,多情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心里的挣扎。”
“也就你说我多情,人人都说我绝情,绝情的不认亲舅,绝情的不给胤禛机会,绝情的逼疯张氏,绝情的如猛虎出笼,整日价张牙舞爪,连太后都说我是泼辣货。”
胤禩开始一件件的给我加衣服。“你每次绝情都是别人先来挑的事儿,你多情的不许我动安王府,多情的替你外公报仇,多情的教养弘旺,多情的维护我的尊严,我需要你的泼辣,你越泼辣我越放心。”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说起来当年熙游急着逼婚的理由我当时未能参透,现在想来,他估计是为了让我跟他交心才急着办婚事,甚至不惜背上急色之名的。”
胤禩失笑道:“急色?十八岁已是盛开的玫瑰,好花堪折之需折,难道要等到花落才去捡花瓣吗?”
我不赞同的摇起了头。“人的生长到二十五六才到顶峰,最佳的适婚年龄也是那会儿,十八岁充其量只能算是半放的花朵,哪能强充盛开的玫瑰?”
胤禩系盘扣的手一顿。“这是你的想法还是那个时代的想法?”
我起身一颗颗的给他系着玉质的小扣子。“我当年不愿早嫁有一部分就是因为年龄,我无法忍受自己在未成年的情况下跟近乎陌生的男人上床,那会让我有种被……”
我没有再说,但胤禩估计已经明白了,因为我早在胤禛娶当时还不满十四的妾侍时就说他“作孽”,该被判死刑。“如果当年我们求亲时你就嫁给我会怎么样?”
我平静的回望胤禩,平静的陈述事实:“珍珠是蚌心里的沙子,经过足够的磨合才有柔和的光芒,才会光滑到从蚌的嘴里溜出来。如果时候不到想硬采珠,要么人被蚌夹死,要么蚌被人撬死,皇室的东珠不都是那么来的吗?”
胤禩表情换来换去,最后只归为无奈。“你偏偏就是珍珠蚌的性子,外硬里软,所以我那两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