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例
子。在那裡,組織嚴密的波士頓和清教徒對社會的關心為此設置了舞台。整
個美洲歷史上向疾病開仗的最成功的戰役之一,就發生在十八世紀的新英格
蘭。醫生、牧師和報界人士公開辯論如何對付天花的問題。出人意外的是,
這齣活劇的主角不是別人,竟是一代代自由派歷史學家因不明真相而強烈憎
恨的科頓&iddot;馬瑟(1663‐1728 年)。冷靜的學術研究近來開始破除了把他
當作魔鬼的壞名聲,使我們現在能把他視為代表早期新英格蘭科學的潛力和
局限性的一個生動的象徵。
科頓&iddot;馬瑟興趣異常廣泛,善於觀察和講求實際。如果我們把他看成是
早先時代的班傑明&iddot;富蘭克林(1706‐1790 年),我們就能更好地理解他。
事實上,富蘭克林曾幾次在波士頓聽過馬瑟的布道,還讀過馬瑟的《行善篇》
(富蘭克林的第一個筆名是&ldo;默默行善&rdo;),並在他的《自傳》中把它稱為
&ldo;也許改變了我的思想,影響到我後來一些主要生活經歷&rdo;的一本書。在這
本書里,他可能發現了一種文風,後來在《窮理查曆書》中加以運用,使之
變得人所共知。甚至富蘭克林組織的小社團‐‐從指導思想到集會議事的具
體程序‐‐看來就借鑑於馬瑟組織波士頓街坊互助會的一套方法。因此,富
蘭克林的事業中最具特點的一些做法,都直接受到馬瑟的啟迪。但是,比直
接影響更重要的是兩人思想上的近似。
用&ldo;加爾文派&rdo;和&ldo;啟蒙運動&rdo;之間的學術對立把馬瑟和富蘭克林分開,
是一個會使人造成誤解的做法。這兩個偉人在情趣和成就上的相似之處,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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