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管理家院……”
年逾半百的尚书大人,哪里见方才半分的年老腿脚不利索,不等迟静言把话说完,身姿矫健,一溜烟就跑了。
迟静言转过脸问身边人,“他怎么了?”
端木亦尘轻笑,“急着回去告诉尚书夫人,一定要离你远点。”
迟静言挥手“切”了声,真以为她想去教那个什么尚书夫人吗?只是吓吓他而已。
……
王府里的侧妃一下子少了那么多,端木亦尘更有了留宿在迟静言那里的理由,而且正大光明到迟静言没有办法说不。
端木亦尘不是柳下惠,相反的,他正直年轻,血气方刚,又怀抱着某个刚洗过澡,浑身都香喷喷的女人,想做点事情很正常。
迟静言出其意料的配合,月光透过窗外折射到她脸上,越发显得她楚楚动人,尤其是面颊上那两片红云,更是让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下肚。
手摸索着朝下,忽然,手腕被人一把住住,他看着枕边人,语带不满道:“言儿怎么了?”
迟静言甩开他的手坐了起来,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我最亲爱的王爷,你难道想浴血奋战吗?”
端木亦尘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浴血奋战?”
看着迟静言的眼睛,他忽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饶是处乱不惊,从小性子就偏冷,长大后更被人形容为大气内敛睿智,也蹭地下俊脸通红。
他一个翻身,把故意戏弄他的小女人压在身下,佯装咬牙,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小东西,居然胆敢戏弄我。”
迟静言仗着有大姨妈在,根本不怕他,还不怕死的圈上他的脖子,软软的红唇凑到他嘴边,擦唇而过,“王爷,你这样说就冤枉臣妾了,臣妾可不是故意的。”
端木亦尘像是被迟静言的无辜给气到了,更像是受不了她的故意暧昧,一个翻身,就下了床。
迟静言看他穿鞋,大概猜到他要去干什么,还是笑着问他,“亲爱的王爷,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呢?”
端木亦尘头也不回,“我去洗个冷水澡再来。”
端木亦尘开门朝沐浴的方向走去,独留迟静言在床上抱着被子,笑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最莫名其妙的莫过于守在暗处的冷漠,明明看到王爷和王妃已经熄灯就寝,怎么王爷忽然开门跑了出来。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刺客,吓得一个激灵,那一丁点的睡意全无,进入一级戒备。
王妃做的那些事,包括乘王爷抱她,偷了他的腰牌,包括让迟种马找人画下画像,张贴的到处都是,弄得整个京城,妇孺兼知,让他着实紧张了一回。
他虽然现在的责任是负责王妃的安全,真正听命的还是王爷,如果王爷来问的话,他只能一字不落地托盘而出。
王爷也奇怪,他都忐忑了好几天,都不见他来问,再看着王爷对王妃的宠爱,他约莫着王爷是真的陷入王妃的温柔乡了。
说起来,冷漠从来没有看到过像迟静言这样有意思的女人,包括红烟赶走侧妃的那些招数,基本都是她出的主意。
冷漠正骑在树枝上想事情,一颗石头打中树干,他循声看去,看到他家王爷穿戴整齐地站在树下。
打了个激灵,他以最快的速度下树,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属下参见王爷。”
端木亦尘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盯着他看了好久,看到冷漠有点心慌,觉得是不是最近这段时间听王妃的话,做了太多他没做过的事,端木亦尘正色道:“我要进宫一趟,你好好保护王妃。”
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被迟静言驱赶出王府的女人里,有几个出身武家,还是有一定的身手。
冷漠恭敬领命,看端木亦尘朝屋子里走去,他又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