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连托盘都推到地上,依旧笑吟吟的,“谷雨未,学别人,未免没有意思。我建议你,待你比我强时,再过来挑战。”
谷雨未看着那张窄窄的脸,一字一顿地说:“当年我妈妈赢了,如今,我也不会输!”她忽然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片瓷片扔了过去,也不管背后那一声“哎哟”,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她上了车,飙出去很远。
谷维春那句尖尖的“泼小三,人人有责”像毒蛇一样咬着她的神经。刚才为什么就不能再说一点恶毒的话?凭什么?凭什么谷维春就可以坐在正谷,八面威风?为什么自己就要像过街的老鼠一样,连阳光都不得见?
母亲生前美,自己现在不得见光,为什么?
她不服!
她的车越开越快,没有发觉,已经连续闻过几个红灯。待警笛响起,横在面前,她才忽然醒过来。
冷汗涔涔。悬崖只能走,不能看。一看便有可能失脚跌下深渊。
第二天,鹿鸣给她发了个短信,“不错,在市里速度还能飙到九十。你怎么没撞到人或者被别人撞到。”
她毫不手软地回,“你没有出来。否则,你就是车下的鬼。”
然后,她仿佛听到了他的笑,“那真遗憾。下次,你不妨先告诉我,我出去候着——看你车翻人亡的风景。”
她恨恨地回过去,“你不必那么着急。真到了那时候,你不必出门。晚上,我就会去找你。”
他更快地回过来,“也不错。女鬼的滋味只在传说中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