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就要提前打,逼炸弹下来,我看这王可定肯定是逼炸弹,保对家过!”
周有富一手对十接过,赵红庆对q管上,结果周有富竟然不要!双方你来我往,打的甚是激烈。
手里只剩三张牌了,赵红庆捏着牌,手心里都是汗,不过看了一下手牌,自己还有一个大王、一对七。
周有富这个老头子手里一把牌,自己打对q都不要,难道他手里没炸弹?
周有富手里牌还不够报数,只是等着赵红庆出牌,赵红庆心里琢磨自己要是出大王,就等于是逼炸。
如果周有富没炸弹,自己就赢了,要是他有炸弹,自己还能锁死后面两家,只要周有富发单牌,自己就能过!
一句话来说,先出大王风险大,先出对子很把稳!
还是稳点好啊!赵红庆将一对七甩出去之后,围观社员们又是一阵唏嘘。
“对a!”周有富甩出扑克,周围群众大吃一惊,赵红庆心里咯噔一声,暗自安慰:没事、没事,他总有单张出来。
鲁致平也是心头一紧,这自己今天下午一直盯着年轻些的王可定狂轰滥炸,可没注意这个总是擦皮鞋的老头子!
这下子三个人手里都攥着一张牌,全都盯着周有富,巴巴的望着他能甩一张单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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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周有富就这么在众人注视下,把手里的牌像变戏法似的组成各种牌型。
什么三连对、三带两、杂顺全都往外丢,围观社员们都在连声叫好,也有不少人在念叨这老头手里总有单牌吧?
邱家森也是看的眼花缭乱,这掼蛋还能这么打?一个炸弹都不放,全是杂牌也能赢?
在丢出一个三张四之后,周有富手里还有五张牌,嘿嘿一笑后,将手中扑克轻轻放下。
“一二三四五杂顺!”
鲁致平和赵红庆顿时傻眼,杂顺虽小,可奈何他们手里就一张牌啊!按照规则,这算是给王可定接风了。
王可定顺势把手里的牌一扔,竟然不是鲁致平认定的四,而是一张比四还小的三!
“这杂顺!四还是用红心k配的!”
“我滴乖乖!这老头真会拆,硬是拆了好几个炸弹!”
“不拆不行啊,只要炸出去一个,手里就多一张单牌,下家一看住,那就不能双带!”
鲁致平性子急躁,伸手在牌桌上扒拉来扒拉去,嘴里不住地喊:“你怎么不开枪?怎么不开枪?”
“我还真是头一回听到这种要求!”一个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人群被这声音吸引,纷纷朝外头看去。
“我就来抓个赌,你们还要我开枪,哈哈哈!”只见两人身穿着一件军大衣,哈哈大笑地走过来。
抓赌?不少社员心里一咯噔,这逢年过节的不让人搞两把,还跑来抓赌干什么?
还有不少社员在心里嘀咕,这自己也没赌钱啊!明明是比赛好吧?自己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带!
另一群从外地来拜年的人在心里暗喜:嘿嘿!来的好!让你们这帮人有了钱就嘚瑟!还搞起什么扑克比赛来了!
“吴所长!”鲁求英笑吟吟地排众而出,手里摸出一盒红梅,抽出一支递给来人。
吴建国赶忙上前,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盒红塔山,抢先送到鲁求英嘴边,啪嗒一声给他点着了。
原来这人正是新官上任的万安公社派出所所长吴建国!眼下他也是手底下有兵的小领导了。
“鲁书记你可真是害苦我啦!”吴建国两手一摊,环顾一下四周:“我这还在家里过年呢,就接到县局通知,说是你们跃进大队部在聚众赌博!”
“瞎几把扯淡!”鲁求英一拍牌桌,唰的一下站到大板凳上:“来来来!社员同志们都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