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玛莎非常平静地说, “这么说你还是无法把我和莫拉格区分开了?我甚至要为她赎罪?我想,西蒙,从这一点上讲,你对她比对我要好。你忘了,在我的一生中,除了你没有别的男人——难道这没有任何意义吗?”
“玛莎,”他热切地说, “我自己能辨别这些事情,只是无法完全摆脱过去的阴影,害怕你对我不忠。简单的几句话很难说清楚,”他痛苦地说, “你在我的心里和生活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这让我无法抑制——”他突然停了下来。
“但是,”她低声说,每一根神经都开始紧张。她知道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她要将赌注全压上。 “这难道是你回家的理由吗?万一我被压力压垮而决定离开呢?”
“你当时想到离开了?”
“我在想你可能后悔和我结婚,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挺了过来,这个时候我得到了萨姆……”
“噢,上帝,”他内心感到被刺痛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坐下来把她搂在怀里, “当然这是我回家的理由,但是——”
“西蒙——”她打断他的话,轻轻触了一下他的嘴唇, “——我就想听到这句话。现在你别再想甩掉我。”
“当我还没向你讲述这一切之前,你就说你爱我,而不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当我再也无法忍受没有你的日子,在没有告诉你我有多么爱你的情况下,几乎是强迫你和我结婚的时候;当我奚落你使你决定离开我的时候,是什么影响了你,促使你最终选择留下?”他严肃地问。
“惟一影响我的是我三年前就爱上了你,而且这种爱一直没有停止。”她简单地说, “但是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她低声说,眼中突然充满泪水,这是激动和安慰的泪水。她含着幸福的泪花继续说道:“这个澳洲小荡妇是——”
他没等她说下去,就热切地亲吻了她。然后他把她的外套脱去,直勾勾地盯着她,拉她坐在自己的膝头,激动地说: “你真漂亮,我的澳洲小荡妇。我永远也忘不了在伊薇特的鸡尾酒会上再次见到你的情景。那天晚上我激动得一夜没睡着。”他捧着她的肩膀,双手从她的黑色礼服下面一直触摸到她高耸的双ru。 “还有——”他把头靠在椅背上, “——尤其是我在汽车上亲吻了你以后,你转身离我而去。这件事真的让我气坏了,我发誓我要把你从我的记忆中永远抹去。”
“我想也会是这样,”她喃喃地说, “当你在马尔岛再次见到我时,你的怒气还没消呢。”
他笑笑, “不过这种情绪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对吧?”然后他又开始急促地亲吻她。 “这几周我度过了无数个难熬的夜晚。”
“我也是。”她低声说。
“我怎么才能弥补这一切呢?”
“没有必要。自从你说你爱我就像我爱你一样那一刻起,所有的伤痛全都好了。”她温柔地说。
“你知道我有多么嫉妒萨姆吗?它是怎么被认领走的?”过了一会儿,他提起这件不相干的事。
她抿着嘴唇笑了, “它一开始特别高兴,然后有些迷惑,又过了一会儿,它看上去真的很伤感。是它主人家的小男孩起了决定性的作用,他非常爱这条狗。”’ “而你有一个爱你的丈夫,”西蒙非常平静地说, “你记得我曾对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
“上帝保佑爱上你的男人……”
“是的……”
“我后来也一直在想这句话。”他抚摸着她的面颊。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得到解脱,西蒙。”她停顿了一下,抬眼注视着他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