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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刺史,不比你散骑常侍差啊,虽说你新晋了子爵,但我也是吴平县侯!
“还请子昭兄见谅,我实在有难言之隐啊!”
听萧辰这么说,萧子昭的好奇心顿时就被激发了。
还有难言之隐?什么难言之隐?
话说这萧辰来自番邦,在南国无亲无故的,还能有什么顾虑?莫非之前的传言,他这个萧和陛下的萧是同族了?
如果是同族,他是皇族亲王辈?还是皇子一辈?
萧子昭侧过身子,皱起了眉头。
“实不相瞒,我虽来自番邦,可这萧姓......”
“常侍且慢!”
萧子昭幡然醒悟!急忙以正面相对,扬起手打断了萧辰。
而后又走到帐门前,掩了掩布帘。
“既是难言之隐,子昭就不便多问了。”
萧辰听后微微点了点头。
“既然不能结为兄弟,子昭冒昧恳请,你我二人以手足之礼相待,常侍意下如何?”
手足之礼?那就是兄弟关系了。
萧辰想了想,自从入宫以来,先是皇帝,再是临川王,七殿下,易琼,这几人和自己都是手足之礼相待,不过最踏实最舒服的也就是易琼和七殿下了。
也罢,多一个不多。
“如此......甚好,萧辰见过兄长。”
萧辰深深作揖。
“常侍快快免礼!”
话说萧子昭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从萧辰来到南国那天起,一连串的大事都和他有关,以至于平步青云,如今又受到重用,这也许就是最好的证明了。至于他和陛下的关系,还是不知道的好。
而萧辰呢,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
这萧子昭听上去唯临川王之令是从,可是换位思考一下,同为萧姓,同根同源,理应位居人臣,过荣华富贵的日子,现实也是如此。
不过他这个萧和皇帝的萧是堂兄弟,隔了一代人。
能做到地方刺史不得不说靠的是临川王的极力举荐,原本是食邑一方的侯爵,日子过得也很从容,只不过谁又不想往上爬呢!
要不是萧子昭的二弟萧子建嗜酒成性,抢掳民女,以至于被开除军籍贬为庶人,他萧子昭也就不会受到牵连。
论才干和谋略萧子昭足以独当一面,配得上朝廷肱骨的称谓,只不过血脉关系隔了一层,想要抛开旁人直接和陛下搞关系还是困难了些。最终也只得依附于临川王门下,如此才保障了今日的地位了。
萧子昭心中更是思绪万千。
看萧辰那年岁,准是子侄一辈了,还好陛下已经立了储君,若是这小子早来几年,估计现在的太子也要苦恼了。
做的好不如生的好,今日萧辰的难言之隐,也解开了自己和临川王揣测已久的疑问,可是要不要告诉临川王,还得另说着。
所谓靠山,前提他要是座山。
临川王这座山看着是高耸巍峨,可种种迹象表明,他这座山也时不时的掉落着石头。
结党营私、谋害异己、鱼肉百姓、践踏朝纲。
等到圣主缓过劲儿来,少不了要整治一番了。
正是:
无中生有有作无,虚中露实实当虚。
雾雪风霜皆为表,沟壑洼谷亦成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