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北徐将士感激还来不及,怎么能说是打扰呢!”
“呵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看来还让巡视,也让到处查看,啥都答应了,就是不说面见临川王的事。
既如此,就借机四处看看吧!
萧辰心里知道,如果分兵的计划成了,那么昌义之、康长明和萧靖艺三人一定会做出些名堂来,到那时候即便临川王的人心眼再多、再厌战,也得想办法抢功,绝不会待在原地,毕竟手底下有那么多人要安排呢,如此天赐良机,又怎么甘心错过呢!
但要是分兵不成,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因为从当前临川王安排的防务来看,三个将军分兵两侧,昌义之和康长明屯兵洛口东南侧作为左军,而萧子昭所部在洛口以东的淮河下游,作为右军,临川王自己的军队正对洛口,距离不过十里,是正面战场所在,他每下一道指令,左右二军就要按照命令走一步,根本没有自主性可言,如此一来,能不能取胜还真就不知道了。
“敢问萧刺史贵庚啊?”
萧子昭听了这话倒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这竖子还跟自己唠起家常了,看来是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和临川王的帅威所折服,多少有点这个意思。
“回使节,末将已三十有七。”
“刺史为政清廉,功勋卓越,我早有耳闻。不瞒你说,能与刺史这般朝廷肱骨结交,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啊!”
“末将不敢,使节此话真是折煞我也!”
“子昭乃是殿下和陛下一手提拔,对陛下和南国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至于位居人臣,亦是陛下错爱。”
“子昭自出任刺史以来,夜夜枕戈待旦,行事如履薄冰,终日惶惶不安,只因圣主恩泽降身,实在马虎不得啊。”
嚯!这小词儿甩的。
萧辰是忍了又忍,千万不能当人家面笑出来不是。
“是啊,殿下身担大任,置自身安危于不顾;刺史您亦不辞劳苦为陛下分忧。反观我萧辰,竟然心存疑虑,对殿下有偏见,我真是......羞愧万分!”
“还望子昭兄和殿下海涵!”
萧辰的脸上一阵酸楚袭来,起身拱手作礼。
萧子昭着实被萧辰这一番自我谴责所感动了。
不说他如何竖子,也不说他有多不招人喜欢,单单说他能这般醒悟,就是他内心的动容,是他接连不顺意所焕发出来的思考,更是自己和临川王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良苦用心!
“常侍如此忠义,子昭......又如何不羞愧呢!”
说着,萧子昭满是自责,低着头示意着。
“我与常侍虽在政见上有相左之处,不过你我忠君报国之心如出一辙。”
“殿下多次教诲于我,要习人之长,容人之短。”
“今日见常侍如此仁义之心,子昭不得不反思已过,还望常侍摒弃前嫌,与我和殿下一起,拱卫南国大业!”
“常侍忠义,请受子昭一拜!”
萧子昭说着,双腿一软,便跪在了破布蒙着的土地上。
“哎呀!使不得!使不得啊!”
“刺史乃千金之躯,你我一见如故,能成为好友乃是萧辰求之不得。”
“既如此,子昭愿与常侍义结金兰,同辅南国。”
萧辰稍稍低下头,并未做回应。
这下可是把萧子昭给懵住了,什么意思?我说结拜成兄弟还不同意吗?
“常侍是嫌我地位卑贱不成?”
“不不不,刺史乃一方大员,于朝中亦有坐席,反观我萧辰却是无甚地位......我......”
萧子昭的脑子快速转动着,他有什么可坚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