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墨砚舟,视线下移至那线条流畅的下颌线时,微微皱眉。
心中纳闷:竟与她昨日意淫中的无甚差别,那时候怎么偏偏就想起了他呢?
当时怎么就把那只瘟鸡错当成了他呢?
难道自己真对他有想法?
哎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呐!
墨砚舟强忍笑意,轻掀眼帘,乔惜气鼓鼓的模样落入他眼中,煞是可爱,瞬间激起他体内强烈的热情。
他倏地背过身去,深呼吸强压下那股燥热,来日方长,这么可爱的小野猫吓跑了怎么办?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陆骥昏昏沉沉,在船舱中的榻上苏醒,四肢发软。
腰间隐隐作痛,他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没想到,她竟这般欲求不满。”
奸计得逞的陆骥单手撑着后腰,缓缓直起身。
尽管感觉疲乏不堪,但结果是好的,如今乔惜已是他的人,还怕她不听话?
他伸手拿起一旁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洁白的中衣上满是污秽的手指印,这是怎的了?怎会这般脏?
他又拿到鼻尖嗅了嗅,一股发馊的酸臭味扑鼻而来,他的胃中顿时翻江倒海。
强压着胃中的不适,他嫌恶地将中衣系好。
昨日是有什么腌臜之物进来了不成?
他思想向后,只记得自己抱着乔惜正欲上船时,脚下一紧,便失去意识。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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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想法在脑海中闪现,他恍然大悟,顿时捂着嘴偷笑,
定是他脚滑,不小心踩中了湖边的淤泥,而乔惜饥渴难耐,与他嗯,定是如此。
思及此,便觉衣服上发馊的酸臭味,在这一刻都散发着另类的清香。
他穿戴整齐后,气宇轩昂地挺直腰板下了船,径直朝楼下走去。
并未注意到身后那些人,向他投去带着鄙夷嫌恶的目光。
进入宫门,乔惜一路小跑,回到天启宫换衣,在早朝的钟声敲响后,她顺利登上御台,端坐在龙椅上。
乔惜深吸口气:呼~还好赶上了!
身穿深绿色朝服的陆骥出列,躬身道:“陛下,微臣有本要奏。”
乔惜目光冷冽地看向他,心里恨得牙痒痒:好啊,我还正愁寻个什么由头收拾你呢,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立于御台下首右侧的墨砚舟轻抿着唇,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望着御台上炸毛的小野猫。
乔惜冷声道:“何事?”
陆骥恭敬地回应:“数日前,墨相受贿一案,证据确凿,陛下却迟迟未下定论,微臣斗胆,敢问陛下是因何故?”
乔惜眉峰轻扬,身体微微向前倾:“你既知斗胆,怎还敢问?”
陆骥身子一怔,不敢置信地抬头望向御台。
乔惜冷冷地瞥他一眼:“子虚乌有之事,陆卿竟拿出来反反复复提及,是墨相何处碍着你的眼了?”
:()变成炮灰女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