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转向一旁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一大一小,轻咳两声:“那什么,这事儿你们都有责任啊。”
“已成既定事实,说再多也于事无补,孤决定给你们一次改过自新,亡羊补牢的机会!”乔惜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决断。
小果赖一脸嫌弃地望着她,这歪理邪说,他家老头怕是都要自惭形秽!
“你们须得配合孤,让墨砚舟重新爱上孤,有信心吗?”乔惜的问话中带着期待。
天禄懵懂地点点头,小果赖见状,也勉强地点了点头。
“那好,附耳过来。”乔惜招招手,二人乖乖上前,“接下来咱们这样”
乔惜双手环胸,确认道:“听明白了吗?”
二人点头应允。
乔惜摆摆手:“行动吧!”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转身离去。
乔惜手指摩挲着下巴:“高端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态出现。”
她低声喃喃:“墨砚舟,饶你有七十二般变化,亦逃不出姑奶奶的五指山!哼哼哼…”
刚沐浴完,换上干净衣物的墨砚舟,决定前往凤仪宫探望赵黎川。
突然,一只毛茸茸的小生物迅速地来到他脚边,不停地蹭着他的腿,摇着尾巴显得异常兴奋。
墨砚舟微微蹙眉,“你是乔惜的宠物?”
“呜哇哇哇”
墨砚舟浅笑,蹲下身将它揽入怀中,脱口而出:“你怎长得这般丑?不对是独特,就连叫声都与众不同?”
来福好似听懂了他的调侃,立即扭头,不再正视他。
墨砚舟揉了揉来福的脑袋,不禁笑道:“脾气还不小。”
说着,他缓缓起身,敲响了隔壁的殿门。
回程途中天禄有说过,乔惜就住他隔壁。
然而,久久无人应门,墨砚舟眉头紧锁,心中生疑,怎么回事?
片刻后,他见方姨匆匆返回。
墨砚舟上前一步,准备将怀中的来福交给方姨。
方姨摆摆手,面露急色:“有劳墨大人帮忙照看一下来福,奴需得尽快为陛下送去寝衣。”
青天白日,送寝衣?
墨砚舟见方姨径直进入殿内,心生疑惑:“她在何处?”
片刻后,方姨拿出一块清冷的布料,故意当着墨砚舟面前抖了抖,复又叠好,搁置于托盘中。
墨砚舟眉心深锁,盯着托盘陷入了沉思。
为何会觉得此物眼熟?他是在何处见过?
方姨再次取出一套衣物叠好,放入托盘,准备离开。
墨砚舟伸手拦住她的去路:“这是要送去何处?”
方姨意味深长地望向他:“帝夫身子初愈,自然是要送去凤仪宫。”
“帝夫?”天禄不是说,乔惜仅与他…今日她对赵黎川的态度为何转变,变得如此急切热络?
墨砚舟心中五味杂陈,一阵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头,让他难以平静。
墨砚舟决然夺过方姨手中的托盘,将来福递给方姨:“本官正欲探望帝夫,愿为嬷嬷分忧。”
说罢,他加快步伐,向凤仪宫行去。
方姨盯着那大步流星的背影,噗哧一下笑出声:“小来福,你阿爹急了。”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墨砚舟终于抵达凤仪宫。
见他前来,天禄本能地缩了缩脖子,欲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托盘。
墨砚舟却牢牢抓住托盘,目光凌厉地扫向他,天禄一怔,默默松开手。
墨砚舟心怀忐忑,莫名沉重,深深吐纳一口气,才缓步走向凤仪宫主殿。
守在门口眼尖的小果赖,突然轻咳两声。
原本相对而坐的乔惜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