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明显的外伤,大夫怀疑她曾被人暴力殴打。
儿子不承认,说他们对母亲一向孝顺,是大夫为了赚钱信口开河。他向大夫索赔,理由是大夫造谣,污了他的名声。
大夫不想与其纠缠,请他出去,他竟当众撒泼,把母亲往地上推。老妇人腹痛难忍,蜷缩成一团,围观者见状,纷纷指责。
儿子见讨钱不成,恼羞成怒,扔下母亲一走了之。
大夫不忍,加上老妇人苦苦哀求便给她开了副止痛的药。药方上写的很清楚,此药治标不治本。想要根治,需得了解病因,需得经由老妇人的儿子同意并且配合。
两个时辰后,老妇人的儿子背着她再次来到医馆。此时的她口鼻流血,气息全无,俨然成了具尸体。
老妇人的儿子言之凿凿,说母亲是吃了医馆开的药被毒死的,要求医馆赔偿。
有尸体,有药方,还有早起时围观了那场热闹的目击者,让医馆药死人这事儿变得人证物证俱全,难以自辩清白。
听闻此事,谢朝云马不停蹄赶到医馆,然医馆已经被老妇人的儿子带着他的亲朋好友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来。她只说了一句她是掌柜,他们就调转方向,蜂拥而上,将无数的拳头落在她身上。
谢朝云会武功,对付这帮乌合之众绰绰有余,然她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任由他们拳打脚踢。不管是作为手无寸铁的百姓,还是心怀怨愤的苦主,她都不能把她的拳头朝向他们。
得知医馆是谢家的,下属唏嘘道:“幸好我们的人及时赶到,将乱糟糟的场面控制住。小姐你是没看见夫人被打的那个样子,连我瞧着都有些心疼。”
陆知鸢给陆昀使了个眼色,陆昀点头,从人群中退出去。
他要去查查那个老妇人及其儿子的底。
小姐说过,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就算有,这些巧合里也必然存在着人为的因素。他要做的就是将那个人为因素找出来,替夫人和医馆洗刷清白。
为公平公正,都尉府查封了医馆,将涉案的一干人等全部带走,包括谢朝云。
这是陆知鸢第一次来都尉府,与想象中阴森可怖的衙门不同,瞧着像是个极其平常的院子,只是这院子里多了个公堂。
公堂内无人,杀威棒掉落一地,地上留有明显的拖痕。马都尉搓着手过来,脸颊上有几道新添的抓痕,是妇人的指甲留下的。
:()穿书后,我帮娘亲和离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