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江太医正给谢朝云治伤,对话隔着窗户落到陆知鸢的耳朵里。听内容,他们很熟,且不是太医跟侯爷夫人之间的那种熟,而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马都尉攥着陆知鸢给他的外伤药,用小拇指的指尖儿点了,轻轻涂在脸上。
“听说江家与谢家是世交,江太医比夫人大上几岁,是看着夫人长大的。江太医很有才华,比起年少得志的谢侍郎丝毫不差。加上宫里有皇后娘娘,大家都以为江太医会循着江家人的希望封侯拜相,没曾想,十五岁的江太医不顾反对学了医术。”
“许是因为皇上忌惮江家人吧。”
就像他们谢家一样,因为外祖父手握兵权,二舅舅年少入仕,大舅舅和小舅舅为避锋芒,一个成了不入流的商人,一个成了不着家的江湖浪子。
马都尉摇头,将小瓷瓶踹进怀里,轻轻按了按:“起初,大家也是这么想的。外戚干政自古有之,皇上防备着江家,江家为使皇上放心,避开朝堂纷争情有可原,然直到夫人上了战场,江太医与皇后娘娘大吵一架随军而上,大伙儿方才明白,江太医学医是为了夫人。”
“江太医:()穿书后,我帮娘亲和离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