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派系。
“我去日本出差的时候,居酒屋的服务生一般还会给我一根吸管,跟喝汽水一样。”两位身具刻印者所带来强烈的波纹反应促使着酒面激荡,苏打水蕴含的二氧化碳气体的挥发速率增快了至少一倍,赶着气泡耗尽前阿尔伯特端起杯子小抿了一口。汽水的口感汽水的味道,略微带点酒精。威士忌经过了稀释后那股恶心的消毒水味不见了,他能喝出点所谓的风味。
“今天不方便多喝,有机会我也尝尝看。”周防侧耳倾听着肖邦第十一号夜曲,与酒吧水乳交融一样和谐。
两个人各自安静了一会,仿佛沉浸在酒与乐当中,直到阿尔伯特放下了杯子。
“你喊我喝酒,应该有话要说吧?”阿尔伯特面不改色。
“没错。”周防也装作无事发生,饮下一口朗姆酒。
“直接说吧,我在听。”
酒保很识趣得站远了一点,调大了音乐的音量,确保自己不会听见客人间的交谈,有眼力见的采取避嫌是酒保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这几天,有人在暗处监控我们。”周防轻描淡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