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抓捕,一举两得,那样东西只能我们去拿,这是因为我们和这位恶棍曾经有过一段特殊的经历,你明白了吗?”“我明白了,我们走吧。”“我们有特制的交通工具,我来看看,导航,先去车站,再去丛林。”“好。”“我得提醒你一句,我们都很有正义感,尤其是你。”“是的,我很有正义感。”“你跟着我再念一遍吧,我很有正义感。”“我很有正义感。”“行了,这就行了。”
“这就是我们故事的主角,祥和与一时间,这就是它们的名字,别记错,这可不是我的名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一阵笑声),它们要去捉拿那名恶棍,这是位很狡猾的恶树枝没听完,它把电视机关掉了,它打了个哈欠,是时候睡觉了,它躺在床上,渐渐想起来自己不必睡觉,它从床上坐起来,把这张床丢到店里卖掉,树枝没收到多少钱,或许是因为这张床年岁已高,那好吧,没什么好伤心的,至少,我没付出什么,毕竟,这是它们的床,它们无床可睡了,树枝想到这儿,哈哈大笑起来,它渐渐想起它们不必睡觉,它的笑容藏进了嘴角,它还得工作呢,到时候呢?它们又要催它,最好能主动过去,它的鼻子似乎生病了,树枝从床上走下来,把衣架上的衣服取下来,披在自己身上,它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似乎上了锁,谁把我的口袋给锁住了?它挠了挠头,疑惑不解,它最近多半没得罪谁,谁要对它做这种事呢?它把那些仇敌的脸回忆起来,任由它们在脑袋里穿行,可没有一张脸能引起它的注意,这不过是些庸俗的仇怨,结仇的原因多半没什么差别,树枝不必记住它们,它只需要审视心里那刻骨铭心的仇恨就万事大吉了,就像它床头的海报一样,它不需要这些敌手,但它需要这种怨恨,这是它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与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与位置较低的水龙头没什么区别,这些东西有时候会堵住,因此最好能找谁来维修,这都是些不可避免的事,但与维修者和仇敌无关,它们是过客,树枝说过了,它床头上的海报里画着的是谁?它不知道,它没去看过它的脸,它买来这东西时就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看到它的脸,不然一切都完蛋了,它买的时候就挑了张模糊不清的画作,正合它的胃口,正与它的目的相同,这样做,它就能舒舒服服地趴在地上,不住地唱歌,还能翻动书页,根本不必去管它是谁,它要把它的仇敌清扫一空,而这一切都和它没关系。
树枝准备出门了,它还有些工作没彻底解决,它走到窗帘附近,把窗帘拉上,它要走了,它不想让那些东西看到它家里的模样,它们有偷窃癖,它们不这样干就心痒难耐,树枝把门打开,走出去,和另一个东西撞在一起,它连忙捂住自己发红的额头,气愤地去瞪迎面走来的家伙,那东西又干又瘦,似乎已经逃跑了,树枝现在最好立刻追上去,这种细瘦的东西跑得很快,而且身上没什么特点,它们很快就要藏进远处的人群和思想里,到了那时候,就再难把它们揪出来了,你说错了,我看未必是它们,这种东西未必有什么族群,它多半是独行侠,你说得对,树枝点了点头,可这和我们亟需解决的问题并无关系,它是什么样的家伙?管它呢!其实没什么大碍,我们还是去工作吧,没必要为了这种东西浪费时间,我会把门窗都关得很严实,它一定进不来,嗯,钥匙在我的兜里躺着,它睡得很香甜,我和它聊过天了,它不会跑出去的,我们走吧,我们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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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停在那儿,它要找个交通工具以供自己驱使,它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它的钱包可并不充实,如果它选了那些速度较慢的工具,它的皮夹很快就要叫苦不迭了,可难道要它去坐那种速度惊人的交通工具吗?它一坐上去就到了单位,甚至没给它缓冲的时间,它本打算在交通工具上回味一下上次看过的电视节目,现在可好了,全完了,可它能有什么办法呢?这不是它的错,是钱包的错,钱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