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又恨不得放出逗比,狠狠压萧何一筹「没意思,玉笙坊什麽的,为兄平常都不来的。』
许继先撇撇嘴,抓住向远的衣袖:「小远哥别误会,为兄不是差那点银子,实在是家道中落,
须得节俭,一两银子成两半花,要我说,不如咱们去西大街,那边第二根半价。」
神t第二根半价,你俩说相声别把向某扯进来。
向远冷婷一声,不屑与两人同坐一桌,起身站在窗前,见一楼舞台开始表演,轻歌曼舞,乐声悠扬,几位女子都有不俗姿容,确实很雅。
接着,或是抚琴,或是独舞,你方唱罢我登场,各自展示才艺,引得二层丶三层叫好声不绝。
其间还夹杂着打赏的声音,少则百两,多则千两,一个个卖力无比。
「小远哥看到没,这就是为兄不喜欢来玉笙坊的原因,太素了,呸,太黑了,扭扭腰丶哼哼嗓子就想掏空我的钱袋子,哪有这种好事。」许继先凑到向远身边,义正辞严呵斥道。
信你才怪!
向远不想视线中出现许继先的黑马脸,微微侧头,旁边萧何的嬉皮笑脸挤了进来。
「小远哥快看,抱琴姑娘登台了,待她一曲完毕,为兄让她进屋给你摸摸小手。」
向远翻翻白眼,可怜谁呢,搞得他没摸过姑娘小—-,好漂亮的小手。
向远站得高看得远,见一女子怀抱古琴登台,一袭青色长裙,淡妆宜人,乌黑发丝轻挽成云鬓,几缕碎发垂于鬓边,眉如远山含翠,唇似三月桃花,宁静气质与世隔绝,全神贯注于琴艺之上。
抚琴的十指纤纤,灵动跳跃于琴弦之上,随琴声起伏,她的情感也随之波动,喜怒哀乐让人不禁为之动容,仿佛能穿透心灵引人共鸣。
一曲落罢,心旷神怡。
向远暗暗点头,好厉害的琴艺,活该她是花魁。
玉笙坊内一片寂静,似是馀音绕梁,宾客不忍出声打扰,不知谁起了个头,打赏声不断,一笔笔数目听得向远心惊肉跳。
还是有钱人多啊!
也就是师伯死得早,否则请他老人家上身,卷起阴风全绑了。
向远左右看去,许继先叛出曹门一脸谗像,萧何苍蝇搓手也是馋得不行。
「萧四十,眼下正是你大显身手的时候,这不打赏个万把两银子?」向远挤兑道。
「好钢用在刀刃上,不可逞一时之气—
萧何嘀嘀咕咕,说奉先不是神都,在这争强斗狠没意义,平白被拉低了格局。
什麽档次,和他神都萧氏争榜!
萧何言之有理,向远却知道,抛开皇城司的经费,犬父每月给萧何的零花钱并不多,萧何的人设也是不讨喜的犬子,不可能身怀巨资。
挪用皇城司的经费也不是不行,但钱袋子在王文叙手里,老先生不可能拨款让萧何在玉笙坊装冤大头。
这不是闭一只眼,再闭一只眼的事儿,除非王文叙两腿一蹬,否则没得谈。
挤兑完萧何,向远心中大快,得意洋洋坐回座位,
正笑着,突然发现哪里不对。
坏了,被逗比拉到了熟悉的领域!
萧何见过向远的真面目,知道骨子里是个逗比,正人君子是演出来的,不正经的时候比谁都不正经,一个劲儿在旁撩拨,让向远撕开虚伪面具。
房门轻叩声响起,两位侍女推门走入,待抱琴姑娘走入,才徐徐关上房门。
「三位公子有礼了。」
声音软糯,含糖量极高,柔弱中又夹着三分冷傲,让人生出一种『卿本佳人,迫于无奈」的保护欲望。
许继先当即鼻孔喘着粗气,萧何微微点头,一边搓着小手,一边正经人作派,表示神都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