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那你还要我怎么样?把我的命还给你是不是才对得起你?”
杨帆一向不会哄人,或者是因为没有哄薛霖的经验,又或者是薛林的病情突然恶化让她根本没有心情去管这个无病呻吟的健康孩子……
所以薛霖硬是等杨帆脾气上来忍不住吼他,他才缓缓坐起身体去端那碗汤一口喝完。
杨帆并没有多少时间能陪他,所以陪薛霖吃完饭杨帆就离开了,望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薛霖心里隐隐泛起酸楚。
如果这辈子,我能得到的东西就那么多,我也想争取多一点,多一点就好。
在采集前一天,薛霖先是被抽了两管血,打的针太多了他也没兴趣去记,只记得来了一针动员剂,打了一瓶吊瓶,有些繁琐,但却轻车熟路。
扎针的疼对于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只不过这些针剂注射到身体里有种不一样的疼,疼得他忍不住皱着眉。
从他醒过来那天开始到现在他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手机,不过也好,没有手机他也省的去关注一些他不该关注的。
最起码现在,他唯一的苦恼就是明天抽髓。
病房里有电视,薛霖躺在床上拿着遥控器不停地翻页,三十多个台让他翻来覆去三四遍,也没有一个节目能让他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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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阴沉沉的,天空灰蒙蒙的,大概是要下雪了吧?
他的脑海里闪过一帧帧画面,两个人大笑着,无所顾忌的,在纷扬的大雪中一起白了头。
如果……如果他没有说出那句:()拯救精神病学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