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這名字好似在哪裡聽過。」
說話的人是陸東南的圈外好友靳恆。
「我說靳恆,你最近是不是又去哪座寺廟裡隱居參佛去了?那小朋友跟東南是干三岔五地上熱搜,你竟然還只是覺得人家的名字熟悉。」
陸東南的另一位好友,席鈞笑著朝自己的嘴裡丟了一粒花生米,打趣道。
靳恆是個大學哲學系教授。
父親是一位寺廟住持,通曉佛法。
耳讀目染,靳恆也對佛家法學產生濃厚的興趣。
如果不是家裡長輩哭著鬧著,不肯給他出家,他上學時那會兒成績又太好,各科老師輪番給他父母做工作,這才把人給攔下了,沒有一高考完,就去山上找個寺廟進修。
當年的理科狀元。
要是真高考完就上了寺廟進修,靳家一家包括靳恆的母校江城實驗一中以及江城,都得跟著上全國的社會新聞頭條。
「這陣子是剛從山上回來,你母親沒同你說起過麼?前陣子,她見了我,還讓我替她給你算了一個求子卦。」
「咳!咳咳咳!咳咳咳!!!」
席鈞一粒花生米卡在了喉嚨里,靳恆跟傅年兩人都嚇了一跳,一人一左一右地給他遞茶過去。
席鈞隨意地接過其中一杯,也沒看是誰遞來的茶,就著那人的手就給喝了。
終於緩過勁來。
「求子卦?求子卦是幾個意思?我他媽是個同性戀,生個屁的兒子!你給她卜了?」
席鈞初中那會兒就跟家裡人出櫃了。
這些年,他交往的也都清一色全部都是男人。
就只有他家裡人不死心,逢年過節還是介紹各種形形色色的女孩子給他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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