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風紀委拿你沒辦法?」
「聽好了。」陸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要麼把陸宵供出來,要麼從這兒趴著出去!」
陸宵你弟弟好野。
顧朝年很想問問是因為什麼趴著出去,然而這該死的體質,令他被陸峋捏住下巴那刻——
身體不受控制顫慄起來,仿佛被猛烈的電流一下又一下刺激,他不由自主叫了出來。
陸峋手上的力氣更重了,不耐煩般閉了閉眼:「別叫。」
隨著對方力氣的加重,刺激感更強烈了,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理智告訴他應該認慫,再搞下去他要社死了。
或者說已經社死了。
但他的下巴被迫抬起,望著那張和陸宵一模一樣的臉,忍不住皮一下:「你哥可不是這麼說的。」
上次陸宵給他按摩的時候,無論他叫得有多羞恥,連教室外的周煬都以為他們在干不可描述的事情。
實際上他們真在按摩。
顧朝年這句話只是在客觀描述,兩兄弟的性格差太多了,一個太浪,一個太野。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捏住他下巴的手鬆開了。
炙熱的空氣簌地涼了下去,電流的發麻感也消失了,可他並沒有感到高興。
因為眼前的陸峋如同變了個人。
之前的陸峋儘管不近人情,眼裡始終透著理性,如今的陸峋緩緩解開袖扣,面無表情盯著他,散發著極為危險的氣味,仿佛被引燃的炸藥桶。
這可是在學校啊。
顧朝年努力安慰自己,陸峋應該不敢做什麼的。
再想想這可是狗血遊戲啊,發生什麼好像都不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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