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又揪了起來。
陸峋看了看周圍,像在尋找趁手的工具。
顧朝年善意提醒:「應該沒有趁手的東西。」
不知道是他的提醒起作用了,還是陸峋懶得找了,對方停了下來。
不意外的話陸峋拿他沒辦法,他就這麼逃過一劫。
眾所周知他是意外區玩家。
下一秒風紀委會長解開自己的皮帶。
顧朝年用寶貴的一秒鐘,思考了下對方要幹嘛,是想拿皮帶揍他,還是想對他不可描述。
他望著陸峋凶氣四溢的面容,確定是前者,他頓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向門邊。
然後就被拽了回來。
陸峋雙臂的力氣相當驚人,直接將他拎到長桌上。
顧朝年被迫趴在堆滿資料的桌上,看不清身後的陸峋,只聽到皮帶刮過空中的風聲。
他下意識閉上眼,當拍在他屁股上那刻,咬住唇叫了出來。
雖然力道比他想像中輕得多,不輕不重打在他屁股上,還沒按摩的疼痛大,但打人為什麼要溫柔托著他頭啊!
好不容易壓下的感覺又升了起來,而且由於一直按著同一個地方,臉上的溫度快燒起來了,源源不斷傳遞到那個部位。
陸峋聽著少年的叫聲皺了皺眉,他只是想嚇嚇對方,壓根沒用什麼力氣。
這麼嬌氣?
而留在處置室的社員們,擔心地聽著牆根。
一開始沒聽到什麼動靜,他們差點懷疑耳朵壞了。
誰進懺悔室不是叫得哭天搶地,半小時過去居然沒有動靜!
儘管被關在處置室快一天了,社員們精神深深受到鼓舞,社裡唯一的筆桿子表示,當顧朝年從懺悔室出來後,一定要為少年賦文一篇。
名字就叫做——
《如果你懶得取名字就把小說第一段打上書名號這樣就有了一個現成的名字》。
只是情況在五分鐘之前急轉直下。
懺悔室里傳出一聲聲慘叫,隱約泛著哭腔。
雖然唐瑤覺得這聲音不太對,但在這種危機關頭,她當然不會去想黃色廢料。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
她把桌子搬到窗戶下,接著把椅子搭在桌上,扶著鐵欄杆踩了上去,想看看懺悔室的情況。
唐瑤剛踩到椅子上,透過窗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顫抖著嘴唇問:「社長你也被抓了?」
這簡直是社團歷史上最慘烈的一幕。
社團成員盡數被抓,年紀最小的社員在懺悔室接受慘無人道的折磨,連被他們寄予希望的社長也被抓了。
社團還有未來嗎?
「女孩子別爬這麼高。」陸宵搖了搖頭,「過來看看情況。」
唐瑤想不到陸宵敢來風紀委晃悠,要是被抓到真全軍覆沒了,只是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無比擔憂向陸宵求助。
「救救朝年!」
陸宵眯了眯漆黑的桃花眼。
—
懺悔室的顧朝年很尷尬,即便陸峋沒用皮帶打他屁股了,而是無可奈何地拍了拍他的背。
陸峋的指尖划過他脖頸處,身體所有感官都被放大,無比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粗糙的指腹,緩緩在他細膩的皮膚摩擦。
哪怕他死死咬住嘴唇,聲音依然從唇邊泄出。
正在他用力克制的時候,一陣巨大的哐啷聲——
懺悔室沉重的金屬門被猛然拉開,青年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傳來:「弟弟,吃獨食可不好。」
「聽得我都硬了。」
第29章
???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顧朝年向陸宵投去不敢置信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