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見面握了下手,便沒其他互動了。
策劃你是不是不行?
顧朝年遺憾地收回目光,坐在了位置上。
他在椅子上坐下,邊上的唐瑤悄悄問:「剛才快嚇死我了,你哥怎麼被你拐過來了?」
唐瑤下意識想說下海,之前的下海風波歷歷在目,她穩妥換了個詞。
「人格魅力。」
顧朝年才不好意思說原因,大家以為玩家不要臉的嗎?
其實唐瑤覺得顧朝年應該是不要臉的,畢竟可以臉不紅心不跳說出靠人格魅力。
她瞄了瞄氣質清冷的顧明鶴。
以她縱橫畫海二十年的眼光來看,朝年寶貝和顧明鶴一定有什麼秘密,有什麼是她不能聽的呢?
不能因為她混史萊姆圈就排擠她啊。
史萊姆又大又圓不香嗎?
顧朝年飛快擋住唐瑤的視線,要是他猜得沒錯的話,這個女人腦子裡開了四五輛瑪莎拉蒂了。
顧明鶴偏頭看見挨近自己的顧朝年,少年身上有股淡淡的海鹽香氣,令人想起夏日湛藍的海邊。
台下的人說小話,台上的陸宵總結上周工作情況。
「昨天我們列印出一些樣刊,瑤瑤你把樣刊發給大家,有什麼意見可以提,相信能刺激大家麻木的心靈。」
如果不是發下的樣刊令人血脈僨張,顧朝年還真信了這一說法。
不過見證自己的概念化為實體是件很奇妙的事,他心滿意足欣賞封面,打算回頭再向顧塵夜約兩張。
顧朝年看得太投入,以至於沒發現顧明鶴看著人物後腰那粒小痣抿了抿唇。
最近風頭比較緊,看完的樣刊需要收回。
顧朝年把樣刊交去台上,陸宵懶洋洋問。
「聽說你想給我補腎?」
顧朝年猶豫了會兒點點頭。
他算了算社團每月經費要二十多萬,他是名有道德的玩家,不會去男僕店這種地方,不知道陸宵什麼行情。
就算一晚一萬塊,一個月也要工作二十多天。
他加兩個社團便不樂意了,陸宵上完夜班還要上白班,再好的腎也撐不住。
哪知陸宵輕笑了一聲:「我腎好不好,寶貝你試試就知道了。」
青年說這句話時是正常音量,放在安靜的教室能聽得清清楚楚,顧朝年差點嗆住。
好在社員圍著顧明鶴熱情討論,掩蓋住兩人交談的聲音。
顧朝年認真思索,掃黃打非怎麼沒把陸宵掃走?
他察覺顧明鶴投來的視線,沒再繼續補腎的話題,放下樣刊就走,估計顧明鶴有些想走了。
即便想到眾人會因顧明鶴的加入沸騰,他遠遠低估了大家的熱情。
社員們一口一個顧老師,將顧明鶴圍得水泄不通,爭相恐後安利喜歡的類型。
「顧老師,您平時看不看人外呀,我這有兩本特別好的人外,一本是人魚,一本是白獅,還有貓咪哦。」
「人外有什麼好看的,我已經審美疲勞了,顧老師來看看這本,主角修為盡失淪為師門的玩物,我只能評價肉香四溢!」
「不是,你們推薦的東西,有絲毫藝術性可言嗎,求求顧老師看我這本吧,畫手不單單是畫肉,結合了自己對世界的思考,當然肉也是很香的,誰不愛黑皮男媽媽。」
顧朝年對此表示——
穿條褲子吧家人們!
顧明鶴顯然對社員的存貨不感興趣,換顧塵夜早用眼神殺人了,顧明鶴依然安靜聽著,只是用眼神提醒他快走。
顧明鶴便是這樣的性子,接人待物如溫涼的玉石,放在手心不會被扎到,畫畫時才顯露鋒芒。
還有上次去遊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