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冰冷地笑意自马跃嘴角浮起,他早知廖化四人会答应合作。
“既然如此。现在议定击败汉军策略。”马跃神色又趋冰冷,沉声道,“汉军皆精锐之师,身经百战、装备精良,且主将曹操、刘备皆沙场缩将,战阵经验无比丰富,与之正面决战,绝无取胜之望!纵然有我八百流寇加入,亦是有败无胜。若欲击破曹操、刘备之汉军,非出奇谋不可。”
廖化问道:“不知大将军有何奇谋可破汉军?”
马跃说道:“曹操、刘备皆狡诈多智之辈。麾下能人亦为数不少,倘若只是一般地计谋恐很难令其上当,唯有假戏真做,方能奏效。”
廖化问道:“如何假戏真做?”
马跃道:“车骑将军何仪仗着兵多将广,素来飞扬跋扈,连天将军都不曾放在眼里,并数次出言欺辱几位将军,十分可恶。我意拿其开刀,借故火并、至少折其一半人众,而后率部出走。造成颖川黄巾分崩离析、人心浮动之假象。黄巾军中多有汉军奸细,必将此事具细报与曹操,曹操虽然狡诈,也料不到其中有诈。”
廖化闻言迷惑道:“倘若折了车骑将军一半人众,黄巾军岂非实力大损?击败汉军之希望岂非更加渺茫?”
马跃不以为然道:“何仪所部皆乌合之众,人数虽众、战力极差。留之军中徒耗粮草而已!可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且曹操狡诈异常,若非如此恐很难骗他上当。”
廖化思忖片刻,沉声道:“也罢。”
马跃心中冷笑,早知廖化等人会答应,毕竟死人再多也是何仪部属,不是他们的人。
卜喜接着问道:倘若操信了,又当如何。
马跃道:“曹操闻听此讯,必定趁机率军来攻。汉军骁勇,倘若一味死守,长社城肯定是守不住地。汉军围城必围三而阙一。因为长社之南50里有颖水阻隔,我料定曹操必会留下南门与我军撤退,尔后于路伏兵、围追堵截,意欲在万马渡口附近将黄巾残兵一举成歼。
廖化闻言惊地跳了起来,失声道:“不好,末将当速去万马渡口,多派兵卒、严加把守,以免被汉军夺了渡口,绝了退路。”
“不必了!”马跃冷然道。“如果我军不能在颖水北岸击败汉军,纵然能逃过颖水去。最终也难逃覆灭之厄运,如果我军能够在颖水北岸击败汉军,则根本就不必渡过颖水南逃!一句话,我军能否击败汉军、守住颖川,全在颖水之战!”
廖化凝声道:“嗯?大将军的意思是……”
马跃眸子里掠过一丝冰冷地杀机,凛然道:“很简单,先以何仪军消耗汉军锐气,待汉军陷入战团难以自拔之际,八百流寇骤尔杀出,从后掩杀,汉军必然不战自溃,曹操、刘备二贼,一举可破,则颖川可定!”
廖化神情凛然,凝声道:“末将明白了,大将军是要以何仪数万黄巾将士地死亡和鲜血,来换取一次机会,一次击溃汉军地机会!”
马跃冷然道:“正是如此!”
廖化心头凛然,屠夫!真是冷血屠夫!成千上万黄巾将士的生命,在马跃心里只不过是可以利用地筹码罢了。
卜喜皱眉道:说了这么多,大将军还没说清楚我们应该如何帮你杀死曹操、刘备二人?仿佛颖水之战,没有我们四人地颖川兵什么事吧?“
马跃森冷一笑,说道:“说对了,颖水之战地确没你们什么事,颖川兵地任务是夺回长社,抢占汉军粮草辎重,截断汉军退路!”
廖化凝声道:“夺回长社,截断汉军退路!?”
马跃道:“不错,曹操、刘备皆世之枭雄,颖水一战未必能竟全功,难保不被逃逸。八百流寇兵力有限,既要保证击溃颖水之敌,便无法抽出多余兵力来截击汉军,所以,夺回长社、截断汉军退路,便需要仰仗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