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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地曹仁早已不复往昔之雄姿英发,只见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且浑血浴血,十分狼狈。
“子孝?”曹操惊道,“不在长社固守,何故至此?”
曹仁奔行至曹操近前,托的跪倒尘埃,满脸羞愧道:“主公,曹仁无能,长社丢矣~”
“什么!?”曹操大吃一惊。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失声道,“长社丢了。粮草辎重安在?”
曹仁满脸通红,脑袋垂得更低,低声道:“皆陷于城中。”
陈宫、程昱闻言亦自色变、暗暗心惊,城池丢了可以再夺回来,可如果粮草辎重丢了再要夺回来就难了,贼兵在带不走地时候很可能将之付诸一炬。如果没有了粮草辎重,曹操大军便是坚守城池也变得不可能了,唯一地选择就是退回陈留,然而,八百流寇会给曹操大军退回陈留的机会吗?
曹操闻言急火攻心、勃然大怒道:“来人。与我将这厮拉下去斩首示众!”
曹仁跪伏尘埃、表情木然,既不分辩、亦不求饶,陈宫急上前扯住曹操衣袖劝道:“主公且请息怒。”
程昱急道:“曹仁将军,长社又是如何丢地?”
曹操神色稍缓,问曹仁道:“快快道来,若有半句虚妄之言,定斩不饶。”
曹仁道:“自主公大军离城,仁不敢稍有懈怠,即刻分派军卒把守四门,又派兵沿街巡逻。平息百姓骚乱,局势遂定。谁料将及天亮时分,城内骤然杀声四起,无数贼军破土而出,我军兵少,死战不敌。只能败走。”
曹操怒道:“休要胡说!贼兵既非的鼠,如何破土而出?”
曹仁应道:“事实如此。”
曹操不信,正欲斥责,陈宫忽然说道:“主公,曹仁将军所言恐非虚耳!”
“公台何出此言?”
陈宫道:“八百流寇能瞒过曹洪将军探马而不被发觉,仲德与宫皆百思不得其解,今听曹仁将军一言,可谓茅塞顿开,马跃贼寇端地狡诈异常,分明是事先掘好了藏兵坑。将八百流寇藏于的下,故而瞒过我军探马。”
程昱击节道:“吾等失策矣,竟未料到马跃会将人马藏于坑洞之中,以致功亏一篑、全军陷入被动之境,嘿~”
曹操凛然道:“缘来如此?”
曹操话音方落,忽听北方杀声四起,一支贼兵气势汹汹的掩杀过来,人数足有两千人众,为首一员贼将举刀撩天。扬声怒吼道:“休要走了曹操,廖化在此恭候多时矣~~”
“活捉曹操~活捉曹操~~”
廖化身后。两千贼众狼嚎响应,顷刻间,山崩海啸般的呐喊声响彻云霄。
夏侯渊勃然大怒,作色道:“主公速率大军先行撤走,这些杂兵就交给某来打发!”
曹操叮嘱道:“贼寇步卒不足惧,妙才惟需小心提防流寇轻骑。”
夏侯渊道:“这些杂碎一并留下才好,主公尽管放心,某自有应付之策。”
曹操遂留下一千精兵交与夏侯渊,自率剩下地三千余人与曹仁五百败军合兵一处,向着陈留郡狼狈后撤。
……
“嘿嘿!”
管亥怪笑一声,手中流星锤蛇毒吐信般挥出,直取刘备胸口,刘备脸色酡红、胸中血气翻涌,刚才虽然勉力接下管亥三招,却已是强弩之末,眼见黝黑的流星锤再次惊鸿闪电般砸来,欲待闪避已然不及,不由心中骇然。
“噗~”
“呃啊~~”
人影一闪,一名小校挺身而出,堪堪挡在刘备身前,管亥势不可挡地一锤正好在他胸胸砸个正着,数枚锋利的狼牙钢钉顷刻间就刺进了小校地胸腔,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