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匈奴的太子殿下诚心求和,没想到还未等到你们的承诺,就传来如此的惨 训!你们可知,乌元太子乃是我们乌克大单于亲立的皇储殿下,你们这般背信弃义的行为将会被天下人耻笑!太子去世的消息我们已经在第一时间向大单于禀报,如 若赵国的君王你们不曾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匈奴人便正式向中原赵国开战!”
说着,他身旁的凶恶的匈奴侍从个个抽出闪亮的弯刀,阵势极其紧张。
乌元太子死在赵国的国都,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赵国始终难辞其咎。我望着殿堂中言辞激烈、面色还愤愤的骨都侯,开口道:“乌元太子被杀一事,朕也深感惋惜,但行凶之人朕定会派人找人早日查出,还你们一个公道!”
谁料这位性子刁钻的骨都侯却极其不买账,他嗤笑了一声,“找到凶手又如何?赵国的皇上你能让我们的太子殿下死而复生吗?我们匈奴人要求赔偿!你们这般对我们外来使臣,吾等将要告诉天下人,赵国的国都危险如恶潭,我倒要看看今后有何人敢来赵国求和!”
朱少卿站出了身子,皱着眉头道:“这位使臣,你这话是为何意?匈奴太子去世一事当务之急乃是找出凶手来为太子殿下报仇雪恨才对,使臣大人不对凶手伤心,却要赵国赔偿,这是何种道理,难道你们匈奴的太子的殿下的性命竟然抵不过我赵国的财物吗?”
朱少卿这番话掷地有声,我在高坐上简直不能称手为快。
但 那骨都侯却是被打了脸一般,面色很快变色,他怒竖双眉,大声道:“这位大人竟然如此侮辱我们匈奴人,中原地大物博,难道就就可以任意瞧不起我们匈奴人 吗?”骨都侯忽然缓了语气,他冷声笑道:“哼!各位不要忘记了!我匈奴帝国向来不是任人宰割的懦夫,当年中原帝王死在我们手中的惨状,不知各位大臣还记得 清楚否?这次,若是不给我们一个交待,那就战场上见!定要让你们这些自诩大国的汉人瞧瞧我们匈奴人的厉害!”
“走!”
大喝了一声,骨都侯甚至嚣张的欲要离开大殿,却被正殿门口的禁卫军给阻拦住。
颜 太傅望着骨都侯厉声道:“这位使臣大人看来不并不是同我们商量乌元太子一事,相反,言语激烈,处处言损我们中原汉人,怒骂我中原赵国,看来是想肆意挑起战 端。再者,匈奴太子的死因还未查明,使臣大人这般肯定是我们汉人所杀,证据何在?说不定,你们内部也曾出现了内鬼?!”
骨都侯仿 佛一下子被刺中了般,他跳着脚怒声骂道:“赵国真是好风范,内鬼?我们匈奴人向来同仇敌忾、众心如城,怎么会残害我们同族的人?你们中原人想要推卸责任就 罢了,竟然这么侮辱我们匈奴,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们这就回使馆等候中原的皇帝大人给我们的太子一个交待!”
骨都侯说完,气的脸色通红,正欲挥袖子离开,突然从殿口跑来一个带刀的侍从。
他急匆匆的在正殿门口跪下,开口之音急切惶恐:“禀报皇上,乌元太子一死,东街混乱,到处是暴动的匈奴人,属下等押着宋太师去法场行刑之际,在半路途中,忽然冲出了一堆乱民,趁着混乱之际,竟然将宋太师劫走,等属下追赶而去,宋太师早就不见了人影!”
“什么!”
听完此话,我愤怒的站了身子,“宋圭被人劫走了?!”
地上的侍从抖着身子请罪道:“属下失职,罪该万死!属下罪该万死!”
转瞬,我望向带着侍从进宫的骨都侯。
当年宋凡成私自将他从牢狱中放出,如今宋家入狱,恰巧是宋圭行刑的当日,匈奴太子乌元被杀。
这两件事看起来如此巧合,不得不令人深思。
转瞬,我大声命令道:“传令下去,关上城门,全程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