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认识不认识的混混子介绍说,结巴。少年哥的亲弟弟,红旗的扛把子。
几个不熟的混混子扬起头,一个说,靠,这么大块头,比少年哥雄势啊!另一个也说,这身板有点意思,再过几年能跟正街当年的大巨有一拼了。
秦阳说,那是必须的,结巴,找哥有事吗?
白结巴笑笑。
哦,这是有事了。秦阳是个人精,搂了白结巴出门,门外铁栅栏的院落清静。
说吧,啥事?秦阳被白结巴笑得有点莫名,红旗的这两个少年,秦阳并不陌生,时常能从西街的这几个大哥口里听见。
啥意思啊!
白结巴觉得不能在装了,在装就过了。于是说,哥,能给弄几张电影票吗?
靠。以为啥了不起的事呢?秦阳说,弄得神神秘秘的,说吧,要几张。
白结巴不好意思说是他女朋友四丫要,忙说,六张吧。想想觉得该给兄弟血性留一张,忙说,七张,就七张。
七啥七的?秦阳说,不跟你墨迹了。伸手入口袋顺出一沓票来。
白结巴说,这么多,你不是票贩子吧?
一句话把秦阳埂的白眼直翻,白结巴说对了,秦阳不但是票贩子,而且是票贩子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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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音乐很悲伤2
要不你追上去,还能赶上四丫。雨线里血性对白结巴说。
算了。白结巴说,没多大雨,也不能淋成怎么样。
靠,你也知道?
又来了不是?白结巴知道血性又在臭自已了,不过白结巴不在乎,叫自已兄弟臭一千次也无所谓。
听说没,雕哥最近把程天宇的女人给玩了。血性转移话题。
靠,不是吧?白结巴几个月来心思在四丫身上,几乎两耳不闻窗外事。
说是程天宇的女人,其实也不尽然。血性说,不过早年和程天宇好过,似乎藕断丝连。
呵呵!白结巴笑得极为怪异,雕哥如今是猛巨男,早听人说雕哥胃口重,啥样的都能摆上一腿。
血性叹口气,半晌说,你哥他们有消息吗?
咋啦?白结巴突然也有点明白了,你担心雕哥吗?
嗯。雕哥在女人身上没分寸,西街的这个大局难撑啊!
白结巴说,你是不是听到了啥风声?
也没有。血性说,只是想程氏兄弟是谁?这个事程天宇只怕不能善罢甘休。
也是。白结巴摸了把头发上的细细雨珠,能善罢甘休的那就不是程天宇了!
雨丝迷蒙,街上平静,偶尔有雨滴从枝头滴落,愈显静谧。
这一处住所很偏僻,六七棵环抱的香樟树顶起一片唰唰的雨声。其实,雨没听见的那么大,因为宁静就愈显出了雨声。
一座砖木楼,两层。掩映在树群后,一条河从楼后穿插而过,趟过岁月。
这座木砖楼有些年了,黑酱色的木质腐朽,两指用力捏能凹陷下去。经年没人住,楼本属水利局,防汛时看水情的。
由于年代久远,地处低洼处,汛期江岸涨水,十次有九次水淹。
褚建军回江城后无意中相中了这个处所,一打听,没化几个钱租下了这个楼。这时候,城市的周边突然繁华了,租房的违章搭建的突兀,经济建设由发展农林转向了城市。
褚建军穿件风衣雨丝里走进灯影,雨珠在他的身上密密的布了一层,穿过几条土路,他的脚下没沾一丝污迹。
临近水泥街道的一个院落有音乐传来,很悲伤。
褚建军在一棵树前停下,那个院落里人影憧憧,不时的有短鞭燃放,紧接着是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