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些不伦不类的话;这种有攻击性的病人,你们医院是怎么看管的?我要写意见表投书给你们院长。”恕蕊发泼到底了,将一身上下的怒气全发泄在韩平身上。
“小姐,就算她具有攻击性,或者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你们也不能够两个人欺负一个人,尤其是这位先生,你竟然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种事情发生,我真是不敢相信你会这样纵容你的朋友。”韩平也将矛头对准季敖,这种男人真是令人不齿。
季敖幽幽的开口:“我承认我们是有一点错,但是你没有责任吗?我希望贵医院能在这种病人的身上多加些防范措施;要不然,对这医院的其他病人或是访客,都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
他将恕蕊紧紧护在怀中,一旁的恕堇冷眼看着这等情景,内心不自觉的竟有一丝难过。
韩平两手握拳,直想朝季敖的下巴抡上两记饱拳,这个男人怎有这么不人道的建议,他摇着头说:“要是现在坐在地上的这名可怜女孩是你最爱的亲人,你会舍得在她身上加上手铐,将她囚禁起来吗?”
他一句话让两人面面相觑。季敖脸上出现一阵羞愧,他自知理亏,匆匆丢下一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希望你也要站在我们这些被攻击的人的立场想想,顾及一下我们的权利。”他把恕蕊的腰际紧紧搂住,急急的走进医院大门内。
然而,两人决绝离去的身影看在恕堇那金色的面具之后,她的泪悄无声息的爬满脸庞,一时之间,心中涌出千头万绪;她好想好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情不自禁的流下泪,自己怎会有这样的一份深情。她知道那个朦胧中带着些许熟稔的容貌,就与方才那男子的容貌交叠错置。
“你怎么这样到处乱跑,还好现在是晚上,要不然你戴着这个面具,不是又会引来一些无聊的人士对你冷嘲热讽,这不是自讨苦吃吗?”韩平扶她起来。
过度的惊吓加上被恕蕊痛打一顿,恕堇宛如一只折翼的小粉蝶,摇晃得厉害。
她一站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韩平。“你能告诉我,为何在我心灵深处,对那名男子始终有着一份眷恋?”
韩平露出一抹笑意,说:“那是你现在生病了,事情想得太多才会这样子,我扶你回去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一些,就不会想这问题了。”
恕堇一听,也不好再多问些什么。
踩着蹒跚的步伐,恕堇心情沉重的回到病房,她不知躺在床上有多久,迟迟无法入睡,那男子的面容如挥之不去的空气,飘浮在病房的每一处角落,这是个什么样的情形;不仅生理遭受打击,心理上也得不到安宁。
罢了,这一切都是命,上天注定要她命运多舛。
直到东方的天空渐白,她才有了些睡意,她多希望就这样沉沉睡去,睡在无边无际的梦里世界……
恕堇失踪后没多久,品蓉和蒲赛隆便马不停蹄的在她失事的山区搜查她的下落,而蒲赛隆更是以泰皇二皇子的身分,动用泰缅双方的警力展开大规模的搜山行动;无论如何,就算是她遇难身亡,也要将她的尸体找回,带回美国好跟她父母亲交代。
经过一段时间,终于有一位住在缅甸的一处小乡村内的老先生前往通知恕堇的下落。他是看了四处张贴的公告,才知道自己救起的人,是泰室皇族的一位重要贵宾。
于是,在韩老先生的指引下,他们才知道恕堇尚在人间,目前人正在普吉岛上一处医疗中心接受治疗;由于蒲赛隆要参加缅国的重要节庆,所以只有品蓉一人只身前往。她心急如焚的连夜赶往泰国,生怕恕堇有个万一,身边没人照料,那将会是多么让人心疼与担忧的事。
经过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品蓉终于来到恕堇就医的中心大楼,并且在值班柜台人员的帮助下,找到了韩平的值班室。
她从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