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记得当年的洪山青夏两县,却忘了为何是洪山青夏两县。”
伍桐拱了拱手,“陛下,臣请外封。”
“安于。”柴瑾愣了一下,“安于,朕不是说不改革,而是...你给朕些时间,等朕整合好朝堂,朕一定全力支持改革。”
伍桐看向柴瑾,“陛下,还记得臣说过巴蜀是重中之重吗,现在巴蜀不在我们手中,一切难做,臣请外封,便是去平定巴蜀之地。”
“巴蜀之地。”柴瑾愣了愣,沉思半晌,“确实是个重要的地方,只是...安于,你容朕想想,容朕再想想。”
“今日在朝堂之上,上元县候可以说彻底和我们翻脸了。”
明明还是当值时间,可现在这里聚集了二十余名朝廷栋梁,夏侯弼也位列其中,他自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聚会,不过他也确实没有来过几次。
说话的人是张家的人,现在位居从三品的六部侍郎,地位也算显赫,加上背后家族的关系,即便是他的顶头上司也不敢忽视他的建议。
“本官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夏侯大人这么有骨气,也对,御史台的人都是正气凛然,直言进谏之人。”
说着说着,就开始吹捧夏侯弼来了,毕竟这是今日的出头鸟,吹响反攻伍桐号角的第一人。
“诸位大人过誉了,本官只是做了一些本职工作罢了,那上元县候倒行逆施,大周苦其久矣,本官腆为御史中丞,此事不发声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发声了。”说着夏侯弼苦笑一声,“这次得罪了上元县候,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报复。”
“夏侯大人莫怕,一个小小的县候还能翻了天不成,先皇对他那么放肆,也没有听从他的建议,这大周啊就不是一个人能说了算了的,皇帝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一个县候又怎么样,有些东西,我们给他才能动,我们若是不给,他就是死也得不到。”
张家侍郎大声笑道,举起酒杯大声道,“来,诸位同僚,满饮此杯,一个县候而已翻不了天。”
夏侯弼呵呵笑了两声,也举杯豪饮。
和这些人的热闹不同,垂拱殿显得就有些沉闷了。
狄英生心不在焉,拿着折子半天也没看进去一个字,那支笔上的墨都快干了,他也没有落下一笔。
最后连夏邱这种老好人都看不下去了,咳嗽一声提醒狄英生莫要再失魂了,狄英生回过神,摇摇头,先是冲着夏邱拱手道谢,而后说道,“今日早朝,伍桐的状态有点不对,今日之事他本可以拿回天博学院,徐徐图之不是更好吗,为何要当众说出改革之豪语,得罪了那些豪门氏族,最后怕是连天博学院都保不住啊。”
夏邱对此也颇为不解,“老夫也不知道上元县候在想什么,或许是他的一番宏图伟业没有在先皇那里施展,如今新君登基,他又与新君关系极好,或许是想借机大展鸿图。”
周巍愣了愣,倒是没有插话。
狄英生和夏邱已经习惯这个不说话的武相,也没在意他的反应,继续说道,“上元县候可不是一个急不可耐的人,先皇在时就曾称赞过伍桐有恒心,争权夺势也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夏邱想了想,之前与自己多次煮茶论道的伍桐,和今日朝堂上的伍桐确实大相径庭。
狄英生又想到那日伍桐递给自己的条子,“夏大人,若是你我全力支持伍桐的话,能不能帮他夺回天博学院,改革...如果能改革自然最好。”
“看不出来狄大人这般激进。”夏邱呵呵笑了两声。
“激进?”狄英生摇了摇头,“上次在垂拱殿陛下与你我三人说过魏国改革一事,当时不是说大周也要改革吗?改革是我所愿,何来激进一说?”
“你想的改革和伍桐所说的改革绝对不是一种。”夏邱咂了咂嘴,“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