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战场急救医师的时候几乎是直接被炮弹砸在了身上。从那之后德鲁伊议会就按照惯例向我移交了‘狮子’这个职位让我领衔了行动处。我带着李叙去欧洲玩的时候也就是我正式开始组织行动的时候。当时大家就提出了一个问题。随着主权国家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体随着这样的国家之间的纷争严酷到了需要靠战争来解决。有着不同国籍的德鲁伊应该如何自处?以前。也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但从来没有一次像是一战那样像是把各种各样的矛盾都暴露了出来像是要把所有的仗都打完一样。……当然现在我们大家都知道一战其实没打完远远没有打完。”
“人类到底算不算是这个伟大世界的生灵中的一种?德鲁伊的确可以在自然界里看着两个族群争斗夺占需要的生存空间而只是观察着不出手帮助任何一方。对于我们自身也处于其中的这个世界我们可以这样吗?我们是把自己置身于一个世界的观察者和平衡者置身于一个更接近神的位置还是承认我们也处于其中更接近于人的位置呢?在一直有着浓厚宗教传统的西方在基督教天主教的体系里或许有教皇有红衣主教来随着历史的变迁给出不同的解释但是德鲁伊议会是个那么平等的机构哪怕是议长也并不真的就比一个普通会员地位高这样的想法这样的解释很难有一个权威的判断。所以绝大部分德鲁伊都同意我们尽量不直接卷入各种各样的争斗而是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实事。”
“在如此悠长的生命里我几乎是看着许许多多的第一次出现在人们面前。第一次有人提出环境保护的概念第一次有人提出工业污染的概念第一次有人明确提出人口控制的概念等等。但自己开始从事很多经营之后我现原来守望者们提出的那些概念关于环境保护关于工业污染关于自然被逐渐侵蚀关于越来越深重的人口压力居然一项一项都逐步变得明显变得压力十足变得各国政府不得不面对了。”
“德鲁伊议会的行动处当时最主要的工作并不是现在环境保护和相关的事情而是用各种手段保护德鲁伊议会仍然作为一个机密的组织的存在并且以强大的力量威慑那些知道我们的存在并且想威胁我们的存在的组织。从我主持工作开始当时因为通信手段还是比较落后很多人甚至要每隔几年才能联络上但是我还是组织了德鲁伊议会行动处的核心部队‘银色果实’。并且给了所有的行动组成员足够的财力和物力支持还给德鲁伊议会总部提供丰富的资金来进行研究。老师在世的时候孟德尔的遗传学说就被注意到了当时就开始组织了一个很不错的团队研究遗传学说的有效率地应用一直到科学界又一次走在了神秘学界的前方阐基因学说现dna。我想现在还有那么多人怀念我可能因为那是德鲁伊议会第一次出现一个特别能战斗的组织极大地维护了我们的理念。而且因为我的治疗技术只要不死能够将受伤的人送到上海或者送到我能赶得及去的地方一般都不会死。而且我策划的打击狼人打击摩门教徒等等行动都很成功。后来银色果实在苏黎世甚至和宗教裁判所干了一架把教廷打得很惨。而一些非战斗任务比如东南亚雨林研究环澳大利亚生物圈研究两极研究还有保护一些濒危动物的行动都算得上是水平很高的。当时的记录虽然因为科技展水平和研究视点的不同可能现在看起来有些古怪但如果现在公布了还是能够形成极大的影响的。不过最震撼人心的可能就是1918年西班牙流感事件了当时我们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我们手里的力量是这样强能够在那一片哀鸣中挽救那么多生命。”
“一直到二战开始事情才逐渐有了转变。全世界仿佛都疯狂了。在国内我从3o年代中后期就开始在想方设法认识各种人物想要了解并且影响事件的进程。当时我是有些害怕的。我了解日本的工业实力知道日本人的心态更明白对于那些西方的的科技和文化日本有着远比当时的中国精深的研究。国家民族自由资本主义社会主义等等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