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两下,直到将他的两颊拍的胀痛,他终于再次睁开眼睛,她这才不情愿似的叹气一声,“现在看清楚了吧,我就是安瞳遥!”
他定定的看着她一会儿,却又笑起来。
“还真是你啊……”还还没说完,大概又胃难受,身下一探,差点呕出来,安瞳遥一看大为着急,赶紧端来垃圾桶,却没想到他伸头探了半天,还是没有呕吐出来的迹象。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11)
“你是不是以前没折腾过我,所以现在想法儿折腾?”安瞳遥看他难受的样子,心里有些难过,却还是作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你也真是,不知道自己喝多少酒么。以前都是不喝的,现在却作出这么一副能喝的样子。昨天最后那四杯,就应该挡住不喝了。”
“我不能喝酒?”他突然轻笑,“安瞳遥,其实我很能喝酒,而且,酒量很大。”
她以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看着他,“得了吧,在大学时候,你哪次不是躲酒躲得最厉害?”
“你还真以为我不能喝酒啊,”他慢慢敛起笑容,“如果我不能喝酒,那也是被你折腾的。安瞳遥,你知道吗?以前我在老家,一个人曾经喝趴下三个壮劳力,酒这个东西,对我而言,不是个威胁。”
他眉宇间都是自信满满的光芒,折射到她眸子里却成为可供讥诮的题材,安瞳遥轻勾唇角,那样子分明是不相信他。
“你真的不信?”他轻轻启唇,眸内却升腾起雾一样的迷茫,“安瞳遥,我以前,很能很能喝酒。”
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他说话依然有些含糊,可却像是针尖一般,深深戳中她的痛处。
“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公开去我们舍友的聚会么,我只是喝了一小点酒,可是在回来过程中,就把你彻底熏过敏过去。”他勾勾唇角,“你那时候可真是够敏感的,只是一个很清浅的吻,也差点过敏憋过气去。”
安瞳遥听了,心里一颤。
“所以再到后来,我便不喝酒了。”他继续用含糊低哑的声音说给她听,“怕自己一喝酒,再对你有不良的影响,怕自己一旦沉迷于那样的味道,就会对你产生丝毫的危险。习惯成自然,我渐渐的也由了之前那个小酒鬼,变成了如今这个只喝几瓶啤酒都能无能趴下的狼狈人士。”
“酒这个东西是靠练的,而我,却越来越没出息。”
甜蜜若惘,可否从前?(12)
明明是很浅很浅的一段话,她却联想起那么深邃的之前。
纵然经历了太多,几年的感情,也不是烟一般,说散了就散了。就算是散了,也总留些暗浊的气息,平常可能不觉得,但是不经意一闻,却有些呛人。
她不喜欢沉溺与往昔的回味,可是生活,却偏偏让她一次次记起。
看孙承缙没事,安瞳遥又照顾了他一会儿,这才转身欲走。她说的不在乎,可是毕竟在那一番谈话之后,他们的话题已经有些暧昧和尴尬。她只怕自己再留到这儿会延绵出更深刻的议题,所以,还不如趁早离开。
却不料,刚踏下孙承缙所在的楼梯,抬眸便看到那双暗幽的,却在夜色下熠熠生辉的眼睛。
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到心里。
她看着他,依然是他在她们那段仅有的时光中很常有的姿势,颀长的身体半倚着车,头微微半垂,澄亮的车身搭配着月光,为他整个人踱上了柔和的色彩。这样的情境下不可能装作不见,安瞳遥微微拧眉,思索一会儿还是决定主动上前去。
“费总,”她微微勾起唇角,强迫自己作出笑容,却没想到到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揽过身子,强拥了过去。
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可是造成的后果就是,拥揽她的力度更大。她干脆不动弹,周围弥漫的都